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具体讲述的是什么?

2024年11月16日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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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那些非议唐初四杰王杨卢骆文章的人,你们现在攻击和诬蔑他们的文章,但是即使等到你们这些家伙身体死亡,名字也让人忘了,也阻止不了他们的声名、文章像江河那样万古长流。意谓“轻薄为文”的时人之评,在历史的长河中本微不足道,因此只能身名俱灭,而初唐四杰却如江河不废,万古流芳。

出自《戏为六绝句》,是唐代伟大诗人杜甫创作的组诗作品。这组诗包括六首七言绝句,前三首是对诗人的评价,后三首是论诗的宗旨。这六首诗每首单独成诗,表现了不同的主题。但同时这六首诗的精神前后贯通,互相联系,又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全诗(节选)如下:

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译文如下:

王杨卢骆开创了一代诗词的风格和体裁,浅薄的评论者对此讥笑是无止无休的。

待你辈的一切都化为灰土之后,也丝毫无伤于滔滔江河的万古奔流。

注释如下:

戏为:戏作。其实杜甫写这六首诗态度是很严肃的,议论也是可取的。六绝句:六首绝句。
王杨卢骆: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这四人擅长诗文,对初唐的文学革新有过贡献,被称为 “初唐四杰”。

体:这里指诗文的风格而言。当时体:那个时代的风格体裁。

扩展资料:

《戏为六绝句》是杜甫针对当时文坛上一些人存在贵古贱今、好高骛远的习气而写的。它反映了杜甫反对好古非今的文学批评观点。其中的“不薄今人”、“别裁伪体”、学习“风雅”、“转益多师”(兼采众家之长)等见解在今天也还是有借鉴意义的。

本诗是《戏为六绝句》中的第二首,诗中既明确地肯定了王杨卢骆“初唐四杰”的文学贡献和地位,又告诫那些轻薄之徒不要一叶障目而讥笑王杨卢骆,他们的诗文将传之久远,其历史地位也是不容抹煞的。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戏为六绝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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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初唐四杰。初唐诗文,尚未完全摆脱六朝藻绘余习。“轻薄为文”,是时人讥哂“四杰”之辞。史炳《杜诗琐证》解此诗云:“言四子文体,自是当时风尚,乃嗤其轻薄者至今未休。曾不知尔曹身名俱灭,而四子之文不废,如江河万古长流。”

戏为六绝句
杜甫

庾信文章老更成, 凌云健笔意纵横。
今人嗤点流传赋, 不觉前贤畏后生。

王杨卢骆当时体, 轻薄为文哂未休。
尔曹身与名俱灭, 不废江河万古流。

纵使“卢王操翰墨, 劣于汉魏近风骚”;
龙文虎脊皆君驭, 历块过都见尔曹。

才力应难跨数公, 凡今谁是出群雄。
或看翡翠兰苕上, 未掣鲸鱼碧海中。

不薄今人爱古人, 清词丽句必为邻。
窃攀屈宋宜方驾, 恐与齐梁作后尘。

未及前贤更勿疑, 递相祖述复先谁?
别裁伪体亲风雅, 转益多师是汝师。

清人李重华在《贞一斋诗话》里有段评论杜甫绝句诗的话:

七绝乃唐人乐章,工者最多。……李白、王昌龄后,当以刘梦得为最。缘落笔朦胧缥缈,其来无端,其去无际故也。杜老七绝欲与诸家分道扬镳,故尔别开异径。独其情怀,最得诗人雅趣。……

他说杜甫“别开异径”,在盛唐七绝中走出一条新路子,这是熟读杜甫绝句的人都能感觉到的。除了极少数篇章如《赠花卿》、《江南逢李龟年》等外,他的七绝确是与众不同。

首先,从内容方面扩展了绝句的领域。一切题材,感时议政,谈艺论文,纪述身边琐事,凡能表现于其他诗体的,他同样用来写入绝句小诗。

其次,与之相联系的,这类绝句诗在艺术上,它不是朦胧缥缈,以韵致见长之作;也缺乏被诸管弦的唱叹之音。它所独开的胜境,乃在于触机成趣,妙绪纷披,读之情味盎然,有如围炉闲话,剪烛论心;无论感喟歔欷,或者嬉笑怒骂,都能给人以亲切、真率、恳挚之感,使人如见其人,如闻其声。朴质而雅健的独特风格,是耐人咀嚼不尽的。

《戏为六绝句》(以下简称《六绝句》)就是杜甫这类绝句诗标本之一。

以诗论诗,最常见的形式是论诗绝句。它,每首可谈一个问题;把许多首连缀成组诗,又可见出完整的艺术见解。在我国诗歌理论遗产中,有不少著名的论诗绝句,而最早出现、最有影响的则是杜甫的《六绝句》。

《六绝句》作于上元二年(761),前三首评论作家,后三首揭示论诗宗旨。其精神前后贯通,互相联系,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六绝句》第一首论庾信。杜甫在《春日忆李白》里曾说,“清新庾开府”。此诗中指出庾信后期文章(兼指诗、赋),风格更加成熟:“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健笔凌云,纵横开阖,不仅以“清新”见长。唐代的“今人”,指手划脚,嗤笑指点庾信,适足以说明他们的无知。因而“前贤畏后生”,也只是讽刺的反话罢了。

第二、三首论初唐四杰。初唐诗文,尚未完全摆脱六朝藻绘余习。第二首中,“轻薄为文”,是时人讥哂“四杰”之辞。史炳《杜诗琐证》解此诗云:“言四子文体,自是当时风尚,乃嗤其轻薄者至今未休。曾不知尔曹身名俱灭,而四子之文不废,如江河万古长流。”

第三首,“纵使”是杜甫的口气,“卢王操翰墨,劣于汉魏近风骚”则是时人哂笑四杰的话(诗中卢王,即概指四杰)。杜甫引用了他们的话而加以驳斥,所以后两句才有这样的转折。意谓即便如此,但四杰能以纵横的才气,驾驭“龙文虎脊”般瑰丽的文辞,他们的作品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

这三首诗的用意很明显:第一首说,观人必观其全,不能只看到一个方面,而忽视了另一方面。第二首说,评价作家,不能脱离其时代的条件。第三首指出,作家的成就虽有大小高下之分,但各有特色,互不相掩。我们应该恰如其分地给以评价,要善于从不同的角度向前人学习。

这些观点,无疑是正确的。但这三首诗的意义,远不止这些。

魏、晋六朝是我国文学由质朴趋向华彩的转变阶段。丽辞与声律,在这一时期得到急剧的发展,诗人们对诗歌形式及其语言技巧的探求,取得了很大的成绩。

而这,则为唐代诗歌的全面繁荣创造了条件。然而从另一方面看来,六朝文学又有重形式、轻内容的不良倾向,特别到了齐、梁宫体出现之后,诗风就更淫靡萎弱了。

因此,唐代诗论家对六朝文学的接受与批判,是个极为艰巨而复杂的课题。

当齐、梁余风还统治着初唐诗坛的时候,陈子昂首先提出复古的主张,李白继起,完成了廓清摧陷之功。“务华去实”的风气扭转了,而一些胸无定见、以耳代目的“后生”、“尔曹”之辈却又走向“好古遗近”的另一极端,他们寻声逐影,竟要全盘否定六朝文学,并把攻击的目标指向庾信和初唐四杰。

庾信总结了六朝文学的成就,特别是他那句式整齐、音律谐和的诗歌以及用诗的语言写的抒情小赋,对唐代的律诗、乐府歌行和骈体文,都起有直接的先导作用。在唐人的心目中,他是最有代表性的近代作家,因而是非毁誉也就容易集中到他的身上。至于初唐四杰,虽不满于以“绮错婉媚为本”的“上官体”,但他们主要的贡献,则是在于对六朝艺术技巧的继承和发展,今体诗体制的建立和巩固。而这,也就成了“好古遗近”者所谓“劣于汉魏近风骚”的攻击的口实。

如何评价庾信和四杰,是当时诗坛上论争的焦点所在。杜甫抓住了这一焦点,在《六绝句》的后三首里正面说了自己的看法。

“不薄今人爱古人”中的“今人”,指的是庾信、四杰等近代作家。杜甫之所以爱古而不薄今,是从“清词丽句必为邻”出发的。“为邻”,即引为同调之意。在杜甫看来,诗歌是语言的艺术,“清词丽句”不可废而不讲。更何况庾信、四杰除了“清词丽句”而外,尚有“凌云健笔”、“龙文虎脊”的一面,因此他主张兼收并蓄:力崇古调,兼取新声,古、今体诗并行不废。“不薄今人爱古人,清词丽句必为邻”,当从这个意义上去理解。

但是,仅仅学习六朝,一味追求“翡翠戏兰苕,容色更相鲜”一类的“清词丽句”,虽也能赏心悦目,但风格毕竟柔媚而浅薄;要想超越前人,必须恢宏气度,纵其才力之所至,才能掣鲸鱼于碧海;于严整体格之中,见气韵飞动之妙;不为篇幅所窘,不被声律所限,从容于法度之中,而神明于规矩之外。要想达到这种艺术境界,杜甫认为只有“窃攀屈宋”。因为《楚辞》的精采绝艳,是千古诗人的不祧之祖。由六朝而上追屈、宋,才能如刘勰所说:“酌奇而不失其真,玩华而不坠其实,则顾盼可以驱辞力,咳唾可以穷文致”(《文心雕龙·辨骚》),不至于沿流失源,堕入齐、梁轻浮侧艳的后尘了。

杜甫对六朝文学既要继承、也要批判的思想,集中表现在“别裁伪体”、“转益多师”上。

《六绝句》的最后一首,前人说法不一。这里的“前贤”,系泛指前代有成就的作家(包括庾信、四杰)。“递相祖述”,意谓因袭成风。“递相祖述”是“未及前贤”的根本原因。“伪体”之伪,症结在于以模拟代替创造。真伪相混,则伪可乱真,所以要加以“别裁”。创造和因袭,是杜甫区别真、伪的分界线。只有充分发挥创造力,才能直抒襟抱,自写性情,写出真的文学作品。庾信之“健笔凌云”,四杰之“江河万古”,乃在于此。反之,拾人牙慧,傍人门户,必然是没有生命力的。堆砌词藻,步齐、梁之后尘,固然是伪体;而高谈汉、魏的优孟衣冠,又何尝不是伪体?在杜甫的心目中,只有真、伪的区别,并无古、今的成见。

“别裁伪体”和“转益多师”是一个问题的两面。“别裁伪体”,强调创造;“转益多师”,重在继承。两者的关系是辩证的。“转益多师是汝师”即无所不师而无定师。这话有好几层意思:无所不师,故能兼取众长;无定师,不囿于一家,虽有所继承、借鉴,但并不妨碍自己的创造性。此其一。只有在“别裁伪体”区别真伪的前提下,才能确定“师”谁,“师”什么,才能真正做到“转益多师”。此其二。要做到无所不师而无定师,就必须善于从不同的角度学习别人的成就,在吸取的同时,也就有所扬弃。此其三。在既批判又继承的基础上,进行创造,熔古今于一炉而自铸伟辞,这就是杜甫“转益多师”、“别裁伪体”的精神所在。

《六绝句》虽主要谈艺术方面的问题,但和杜甫总的创作精神是分不开的。诗中“窃攀屈宋”、“亲风雅”则是其创作的指导思想和论诗的宗旨。

这六首小诗,实质上是杜甫诗歌创作实践经验的总结,诗论的总纲;它所涉及的是关系到唐诗发展中一系列的重大理论问题。在这类小诗里发这样的大议论,是前所未有的。诗人即事见义,如地涌泉,寓严正笔意于轻松幽默之中,娓娓而谈,庄谐杂出。李重华说杜甫七绝“别开异径”,正在于此。明乎此,这诗之所以标为《戏为六绝句》,也就不烦辞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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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出自杜甫《戏为六绝句》,原文是:“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晒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是说那些非议唐初四杰王杨卢骆文章的人,你们现在攻击和诬蔑他们的文章,但是即使等到你们这些家伙身体死亡,名字也让人忘了,也阻止不了他们的声名、文章像江河那样万古长流。

网友(4):

诗圣杜甫写的绝句不多,有人说他擅长律诗,所以扬长避短。而偏爱杜甫的却说“公不屑为也”,意思是说绝句是雕虫小技,杜甫写的不多,不是不能写,是不屑而已。我也偏向后者的说法,因为在我的眼里,杜甫的绝句虽然为数不多,但大多是精品中的精品,比方说“江碧鸟逾白”那首,比方说“两个黄鹂鸣翠柳”那首,还有“锦城丝管日纷纷”那首,还有“黄四娘家花满蹊”那首等等,都足以和绝句顶尖高手王昌龄、李白一争短长。
而杜甫的《戏为六绝句》六首,也是我非常喜爱和重视的。因为这六首绝句是诗圣平生文学观的写照,是关于文学诗歌的评论。
第二首是这样的:
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晒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这首诗一方面高歌赞扬了初唐四杰,另一方面又批评了那些好高骛远,夜郎自大,轻薄为文,假呻吟瞎浪漫的人们。而从现在看来,有理由相信,杜甫写这首诗时,或许把自己生前身后的名声也考虑进去了。他在另一首七绝中说:
郑公粉绘随长夜,曹霸丹青已白头。天下何曾有山水,人间不解重骅骝。
这首绝句明里说郑虔已死,天下再没有好的上水画了;曹霸也老了,可是世人却不识货,不懂得欣赏他画的马。而这当中蕴涵着的淡淡的牢骚和感慨,和前面说到的《戏为六绝句》第二首一样。
在杜甫活着的时候,他伟大的诗歌并没有人们所重视,当时出版的殷璠《河岳英灵集》,高仲武的《中兴间气集》都没有选录杜甫的诗。岂止是“人间不解重骅骝”,简直是“人间不解杜陵诗”。
但是诗人并没有过多的怨尤,他深深地知道: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网友(5):

杜甫:戏为六绝句
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说明】这组诗共六首,约作于公元七六二年。当时,有些人对文学遗产任意歪曲否定,杜甫对此作了批评,并就文艺评论和创作问题提出了很有价值的见解。这里选注其中的两首。
【解释】①王杨卢骆--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以诗文闻名于初唐文坛,后世称他们为“初唐四杰”。体--指诗文的体制风格。②哂--讥笑。这句意思说:一些人用轻浮浅薄的文字,对王杨卢骆老是进行讥嘲。③尔曹--你们这批人。这里指“轻薄为文”的那些人。④这句用奔流不息的江河,比喻杰出优秀的诗文将万世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