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沁园春·长沙》和《沁园春·雪》的比较

2024年11月15日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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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创作时间不同。《沁园春·雪》创作于1936年,《沁园春·长沙》创作于1925年。

2、创作背景不同。《沁园春·雪》—1936年,红军组织东征部队,准备东渡黄河对日军作战。当时,所经过的清涧县高杰村袁家沟一带下了一场大雪,长城内外白雪皑皑,隆起的秦晋高原,冰封雪盖。毛泽东见此情景,颇有感触,填写了《沁园春·雪》这首词。

《沁园春·长沙》—1925年,毛泽东离开故乡韶山,去广州主持农民运动讲习所的途中,途经长沙,重游橘子洲时所作。当时,作者面对湘江上美丽动人的自然秋景,联想起当时的革命形势,写下了《沁园春·长沙》这首词。

3、表达思想不同。《沁园春·雪》主要表达对祖国壮丽河山的热爱,抒发无产阶级要做世界的真正主人的豪情壮志。《沁园春·长沙》表达的是革命青年对国家命运的感慨和以天下为己任、蔑视反动统治者、改造旧中国的豪情壮志。

扩展资料:

《沁园春·长沙》文学赏析

上阕描绘了一幅多姿多彩、生机勃勃的湘江寒秋图,并即景抒情,提出了苍茫大地应该由谁来主宰的问题。“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一个“看”字,总领七句,描绘了独立橘子洲头所见到的一幅色彩绚丽的秋景图。既是四周枫林如火的写照,又寄寓着词人火热的革命情怀。

红色象征革命,象征烈火,象征光明,“万山红遍”正是词人“星火燎原”思想的形象化表现,是对革命与祖国前途的乐观主义的憧憬。“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则是词人对自由解放的向往与追求。词人从山上、江面、天空、水底选择了几种典型景物进行描写,远近相间,动静结合,对照鲜明。

这七句,为下面的抒情提供了背景,烘托了气氛。“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感叹,这一问道出了词人的雄心壮志,表现了他的博大胸怀,由写景直接转入抒怀,自然带出下半阕的抒情乐章。

下半阕着重抒情,但也不乏情中含景之处。“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以峥嵘形容岁月,新颖、形象,自然地引起对往昔生活的回忆,将无形的不平凡岁月,化为一座座有形的峥嵘山峰,给人以巍峨奇丽的崇高美。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一个“恰”字,统领七句,形象地概括了早期革命者雄姿英发的战斗风貌和豪迈气概。“中流击水,浪遏飞舟”,也是一幅奋勇进击、劈波斩浪的宏伟画面。可以说,这首词的崇高美,是以情为经线,景为纬线,交织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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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之处:都是写雪景,都表现出了大气的风格,雄壮的气势. 不同点:『沁园春·雪』借景抒情,有实景也有虚景.『沁园春·长沙』是借景叙事 《沁园春 长沙》和《沁园春 雪》的比较赏析
意象壮美 意境高远
毛泽东《沁园春 长沙》赏析
“意象”是我国古典美学中的一个术语,它包括“意”和“象”两方面的内容。这里的“意”指的是创作主体的思想感情,这里的“象”指的是作为创作客体的客观物象。诗歌的意象就是诗人的思想感情与客观物象的融合,而意境则是诗人通过种种意象的创造和组合所构成的一种充满诗意的艺术境界。毛泽东《沁园春 长沙》这首词不仅内容丰富,而且气势磅礴,画面壮阔,意象壮美,意境高远。笔者认为,如果从意象美的角度去赏析这首词,对准确把握这首词的思想内容及艺术特色也许能另辟一径。
《沁园春 长沙》一词的意象美突出表现在景物的选取上,作者视野开阔,选取的景物或广博,或宏伟,或雄峻。以上阕“看”字所总领的几句词为例,有山上的“层林”,有江中的“百舸”,有空中的雄鹰,有水底的游鱼。而从景物的状态看,有静态的火红的枫林,有动态的“争流”的“百舸”等。作者从远望到近观,从仰视到俯瞰,天长地阔,山红水绿,“笼天地于形内,挫万物于笔端”(陆机《文赋》)。
作者对景物的选取,在很大程度上是制约于立意的,古代文人墨客的“悲秋”“伤秋”“叹秋”等诗文就正是由他们特定的“意”所决定的。譬如,马致远的《天净沙 秋思》将“意”立在“断肠人在天涯”,所选之“象”便自然是“枯藤”“老树”“昏鸦”“瘦马”等;杜甫的《登高》将“意”立在“万里悲秋”“艰难苦恨’:上,所取之“象”也自然离不开那“哀猿”“落木”等。毛泽东的立意积极向上,昂扬奋进,他所取的“象”,就自然是那些竞相向上、生机勃勃的景物了,如万山、层林、百舸、雄鹰、游鱼等。
《沁园春 长沙》一词的意象美还表现在意象的表达上。意象的选择固然很重要,但意象的表达则更应别具匠心。诗人笔下的意象不应是客观的白描,而应是“灌注了生气的形象”(康德语),毛泽东在《沁园春?长沙》中为了给选取的客观物象“灌注”更多的生气,很注重意象的表达,如上阕中“看”字所总领的一组意象群,其中“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中的“万”“层”“漫”以及“遍”“尽”“透”这些词在范围、程度、层次等方面,使红绿两色更为突出,更为丰富,更为浓艳鲜明,令人感到可爱。诗人除了表现山红水绿的静景的优美外,还着意描写事物动态的壮美,“百舸争流”中的“争”字,给碧绿无尘的江面增加了昂扬奋进的气氛,活现出千帆竞发、争先恐后的热烈场面。“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中,由于“击”“翔”这两个富有创造性和表现力的动词的运用,准确而生动地刻画出了在万里长空中鹰飞的矫健和在清澈见底的江水中鱼游的欢愉自在,如果把“击”“翔”换作“飞”“游”,就表达不出雄鹰展翅飞翔时矫健有力的姿态,表达不出鱼游水中那轻快自在的情趣。诗人在“万类霜天竞自由”中用一个“竟”字,则有力地突出了在寒秋严霜下的万物蓬勃旺盛的生命力,让人感受到诗人对大自然的无限热爱和由衷赞美。
《沁园春 长沙》一词的意象美表现在意象的组合上。诗词中的意境内涵不仅包蕴在一个个意象之中,更体现在意象的组合关系之中。诗人们写诗,往往将一个个单一的意象按照美的规律,组成有机的、有时空距离的、有层次的画面,使其产生连贯、对比、烘托、暗示等作用,向读者展示绚丽多彩的生活图景,传达丰富多彩的思想感情。诗人们常用多种方式来实现意象的组合,毛泽东在《沁园春 长沙》中主要采用并置式和辐射式两种方式。
诗词意象的并置,如同电影镜头的蒙太奇组接,主要将单个的意象以并列的形式相互并置在一起,从而形成全词整体的“复象美”,亦即组合美。如上阕中“看”字所总领的一组意象群,从整体上看都是并列关系,诗人以并置的手法将意象组合在一起,并且注意动静搭配,远近结合,从而构成一幅色彩绚丽的“湘江秋色图”。又如词的下阕中所回忆的往昔生活,也是两两并置,突出了年轻的革命者奋发向上、敢作敢为的精神,为我们描绘了一幅幅生气勃勃的“少年学子图”。
诗词意象的辐射,即在群体意象中以一意象为中心并由此向四周“辐射”而形成一个意象群。仍以上阕“看”字所总领的七句为例,“万山”“层林”“百舸”“雄鹰”“游鱼”等意象则是在中心意象“万类霜天”的辐射下形成的,下阕中的“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这两个并置的复合意象也是在“风华正茂”的“同学少年”的辐射下形成的。而从全词看,中心意象应该是“独立寒秋”的“我”,其他意象则是在这一中心意象的“辐射”下形成的。在这里,胸怀博大的看风景人也便成了“风景”,这是一幅气势磅礴的“伟人图”呵!
毛泽东在《沁园春 长沙》中,由于选取物象典型,表达意象生动,组合意象巧妙,创造出了高远的意境,形成了一幅幅壮阔的画面,使得这首词具有很强的审美效应。

《沁园春 雪》赏析
一、情景交融,叙议结合
本词上下两阕,各有侧重,但又紧密联系,浑然一体。上阕写景,句句有情,在描写象征长城、大河、高山、高原时,倾注着赞美祖国河山的爱国深情;下阕议论、也结合着抒情,在评说古代帝王和当代英雄时,注入颂扬当代英雄之情。上阕写景是下阕议论抒情的基础,下阕议论抒情是上阕写景的必然结果。作者就是这样运用写景、抒情、议论相结合的手法来赞颂壮美的河山、无产阶级革命的英雄的。
二、用词精确、形象、修辞生动、确切
这首词运用词语非常精确,如“惟余莽莽”,“顿失滔滔”中的“惟”和“顿”都是副词,起修饰限制作用,“惟”字有力地强调了白茫茫的一片是唯一的景象,其余什么也看不见了;“顿”字在句中强调黄河上上下下波涛滚滚的气势一下子失去,突出天寒地冻,河水结冰的速度。再如“舞”和“驰”这两个动词,“舞”,起舞、飞舞,形容雪披群山似“银蛇”逶迤曲折;“驰”,奔驰、奔跑,形容白雪覆盖的丘陵如巨象奔驰。这两个动词用得极为传神,把冰封雪盖的群山高原写活了,赋静景以动态,使之生机勃勃。本词不仅用词精炼,而且巧妙地运用了比喻、拟人、对偶等修辞方法。上述的“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就是巧用比喻。再把红日白雪交相辉映的壮美景象,比做红装素裹的少女,更是想象奇特,比喻确切。“欲与天公试比高”一个“欲”字更把“山”、“原”拟人化了,生动地写出了它们雄心勃勃的精神面貌和昂扬奋发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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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园春·长沙》与《沁园春·雪》是毛泽东生前发表的词作中以“沁园春”为词牌的仅有的两首词,被称作毛诗“双绝”。两首词的写作时间相隔十一年,前者毛泽东青年时代之作,后者是毛泽东中年之作。以往人们大都将其做一个横向的比较阅读,分析其题材内容、艺术形式和思想感情的异同。如果我们把两首词放到一起做一个纵向的比较阅读,结合相关背景,就两首同词牌的词之间的传承与发展关系深入探究,我们可以更深刻地体会毛泽东诗词的风格特点,可以更全面地了解毛泽东诗词的艺术特色,可以完整地看清一个伟人成长的心路历程。



两首词都借景抒情,情景交融。《沁园春·长沙》、《沁园春·雪》的上片分别写了秋景和冬景。这些景物的描绘是对当时时令季节景物的真实地写照,但在对秋冬景色的处理上,诗人在两首词里都一扫毫无过去一般旧诗词里的萧杀悲凉、清冷感伤、残酷无情的情调,显得壮丽多娇。这个特点及其原因已经有许多人分析过,这里就不再赘述。将它们纵向联系起来,我们可以看到青年毛泽东与中年毛泽东一贯秉承的豪放激昂的诗风,对伟人不同于那些多愁善感而纤弱的文人的博大胸襟和昂扬乐观的性格有更深的理解。

两首词上阕都写景,从秋季写到冬季,这只是时间上的巧合,但是在对湘江秋景图和北国雪景图的描绘上,诗人采用了不同的笔法,描绘出不同的景致。《沁园春·长沙》用细腻笔法描绘了绚丽壮美的湘江秋景图,色彩明艳,生机勃勃;《沁园春·雪》则用泼墨写意描绘洁白壮阔的北国雪景图,黑白之间,层次分明。前者表现青年诗人的浪漫与细腻,后者中年诗人的雄浑与厚重。这一描绘笔法的变化打上了年龄和阅历的烙印。



《沁园春·长沙》的下片侧重叙事抒情,《沁园春·雪》的下片侧重议论抒情。这一表现手法的变化则由其要表达的思想内容所决定的。两首词的下片都回顾历史,所不同的是,《沁园春·长沙》回顾的是自己的历史,《沁园春·雪》回顾的是帝王将相的历史。前者叙事是为了回顾历史,后者议论是为了议论历史。回顾自己的历史,好汉重提当年“勇”,是为了激励自己以及当年和自己一样意气风发的年轻同志。回顾帝王将相的历史,反映出作者视野的开阔和胸襟的博大。

《沁园春·长沙》以设问结尾,《沁园春·雪》则以祈使结尾。这一句式的不同可以折射出诗人当时不同的心境。前者上片以设问过渡,道出了诗人的雄心壮志,表现了他的博大胸怀;同时也流露出对祖国和人民前途命运的忧虑。下片均设问结尾,表现了诗人和战友们为了改造旧中国的大无畏精神和力挽狂澜的英雄气概,实际上也形象含蓄第给出了“谁主沉浮”的答案:主宰国家命运的,是以天下为己任、蔑视反动统治者、敢于改造旧世界的革命青年。之所以发问,是因为感叹,面对如此黑白颠倒的世界渴求自由解放;之所以含蓄,是因为年轻,在对未来憧憬的同时仍然带有隐隐的不确定感。后者上片以祈使句过渡,下片仍以祈使句作结,语气不容置疑,令人读来雄心勃发,信心倍增,自信豪迈。

《沁园春·长沙》中的“怅寥廓”、“曾记否”表明诗人在深思中发问,回头看寻找前进的勇气,我们可以想见此时的诗人在橘子洲的小路上正背着手,抽着烟,踱着步,沉思着。《沁园春·雪》的“须晴日”、“俱往矣”表明诗人在憧憬中号召,向前看增强前进的动力,呈现在我们脑海里的情景是:诗人站在黄土高原的山头上,一只手叉在腰间,一只手高高扬起,挥舞着,谈笑着。这一“回头看”与“向前看”联系比较起来,我们可以明白,革命的历练使诗人进一步成熟起来,每走过一步都是他的步履变得越自信,越坚定。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谁是大自然升沉变化的主宰者?谁是创造中国美好未来的领导者?换句话说就是,中国的兴衰、人民的命运,应当由谁来掌管呢?当我们把着这两首词放到一起欣赏,我们能否看到诗人要的真正答案呢?“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当年的回答是含蓄的。“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是不是作者在十一年后作出的回答明确的呢?答案是肯定的。“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这几句暗示着祖国一旦解放,将会更加壮丽和多娇。下片在把二千年封建社会中的英雄,与当代英雄联袂评论之后,非常自豪地指出:能让民族解放、国家富强的只有当代的包括诗人在内的无产阶级英雄。从1925年秋到1936年冬,从遭军阀追捕而被迫离开到为抗日救亡而决定东征,在历经革命磨难,特别是指挥红军四渡赤水,巧渡金沙江,飞夺泸定桥,实现战略转移,胜利完成长征之后,毛泽东同志对革命道路看得更清晰,对光明前途看得更清楚,对国家民族的前途命运看得更明晰。



在《沁园春·雪》结尾处,诗人说“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许多资料认为词中的“风流人物”指的是广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大众云云,我认为这是一种形而上的意识形态化的解释。词中列举的“无数英雄”都是古代在文治武功方面取得巨大成就的帝王将相,是个体形象;若把后面的“风流人物”解释成指的是广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大众,则是群体形象。诗歌写作却是很“私人”的和个性化的,诗歌的解读不能忘记了作者自身情感表达需要,把作者形象淹没在大众群体形象之下是不完全符合作者的创作初衷的。在《沁园春·长沙》中,诗人不仅提出了“谁主沉浮”的疑问,还说“粪土当年万户侯”,把主宰一方得军阀统治着看得如粪土一般。我们是否可以大胆地猜测说,青年诗人的抱负远不在主宰一方,关注和考虑的是整个国家和民族。如果再联系毛泽东同志成为共和国领袖的事实,我们可以说诗人以天下为己任、改造旧世界、创造新天地的精神是从他年轻时候开始就具备了,到中年时,高瞻远瞩的诗人从革命斗争经验中认识到实现民族解放、国家富强的重任历史地落到了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无产阶级英雄肩上。在这里不要为尊者讳,我们完全可以说,作者站在国家和民族发展的高度,目光跨越几千年的历史长河,评点历代大有作为的帝王的功过得失,作为政治家的诗人至少以此向人们表露出了他个人与之“试比高”的远大抱负和必胜信念。这种信念和抱负也正是毛泽东同志成为一代伟人的动力和基础。因此,这个“风流人物”准确地说应该是指包括诗人在内的无产阶级英雄。

通过两首词的纵向比较探究,用毛泽东同志走过的革命人生轨迹在《沁园春·长沙》与《沁园春·雪》之间画一条红线,从“谁主沉浮”到“还看今朝”,我们不仅可以看到一个不断成长的诗人毛泽东,还可以看到一个日渐成熟的伟人毛泽东。通过纵向的比较阅读,我们可以更深刻地领会毛泽东诗词“双绝”的深刻内涵与艺术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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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牌相同而已
词,又称“诗余”、“长短句”、“倚声”、“填词” ,是诗歌的一种形式,调有定格、句有定数、字有定声,以两宋成就最高。词分为小令、中调、长调,这是依字数多少来划分的。小令的字数在 58个字以内,59—90个字为中调,而长调是91个字以上。

词的标题和词牌有着严格区别,词的标题是词的内容的集中体现,它概括了词的主要内容。词牌是一首词词调的名称。例如《沁园春 雪》这首词,“沁园春”是词牌,“雪”是词的标题。《卜算子 咏梅》这首词,“卜算子”是词牌名,“咏梅”是词的标题。

刚刚接触词的时候很多朋友非常困惑,为什么一首词的标题通常由两部分组成?比如毛泽东的《沁园春 雪》,前面的一部分“沁园春”被称为词牌名,从字面上几乎看不出和词的内容有什么联系,而后一部分“雪”才和词的主旨有一定的关联。那么词的标题的前后两部分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要弄清这个问题我们就得先大致搞清楚什么是词以及什么是词牌名。

词萌芽于隋唐之际,兴于晚唐五代而极盛于宋。最初,词又被称为曲子、曲子词、琴趣、诗余、长短句等等。从词的许多别名可以窥见词与诗及音乐的不解之缘。事实上,对于词的具体来源各家学说解释不尽相同,有人认为词是乐府民歌的变种,有人认为词是唐代律诗、绝句的后裔。无论学界如何争论,词由俗到雅,由民间步入文坛的发展历程是不可否认的。这就可以肯定,在词的发展过程中,或多或少的受到了民间歌谣及当时盛极一时的律诗、绝句的影响。 就如诗最初是合乐而歌一样,词在发展初期也是配乐演唱的。填词一般是按照某种曲调的乐谱填制歌词。而曲调的名称如《沁园春》、《菩萨蛮》、《念奴娇》等就叫做“词牌”,也叫“词调”。在唐宋时代,词牌名有许多来源,有的来自西域音乐,有的是乐工歌妓或词人自创的。例如《菩萨蛮》词调的由来,传说是由于唐大中初年,女蛮国进贡了一些个美貌的女子,她们梳着高髻,戴着金冠,满身璎珞,象菩萨,因此教坊谱成了《菩萨蛮曲》。后人依这个曲子填的词很多,如辛弃疾的《菩萨蛮 书江西造口壁》等等。既然填词须合音律,可以想见,唐宋时期,填词的文人大都精通音律,像我们熟悉的柳永,李清照等人,不仅文采飞扬,而且曾经自创了许多婉而动听的曲调,难怪他们的词作至今读来犹有回肠荡气,余音绕梁的音乐美。

随着时间的推移,词的格律逐步成熟,格式也逐渐固定下来,各个词调都是“调有定句,句有定字,字有定声”,并且各不相同。依据各词调的字数多少,前人将词分为“小令”、“中调”或“长调”。有人主张以58字以内为小令,59字到90字为中调,91字以上为长调;有人主张62字以内为小令,以外称“慢词”,都未成定论。词调中除少数小令不分段称为“单调”外,大部分词调分成两段,甚至三段、四段,分别称为“双调”“三叠”“四叠”。段的词学术语为“片”或“阕”。“片”即“遍”,指乐曲奏过一遍。“阕”原是乐终的意思。一首词的两段分别称上、下片或上、下阕,这和我们今人的歌曲分几段来唱有点相似,不过古人填词时更加灵活罢了。

词的格式和格律的规范化就使得许多文人可以渐渐脱离乐谱而仅依照某个词牌所形成的固定的格律来填词,从而使词逐步发展成为一种堪与诗媲美的文学形式。

那么词的词牌名和词的题旨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呢?懂点音乐的朋友都知道,一首乐曲一旦谱成,它的基调就基本定型了,或激昂,或舒缓,或柔婉。填词的道理也是一样。无论你要抒情还是状物,你都无法改变词牌本身的节奏和韵律。所以,词人在填词之前,一定得选择与自己表情达意相一致的曲调(即词牌)。这样说来,一首好词,无论词牌名和词的内容有无关联,词牌所蕴育的意趣和情调与词人的感情和心境肯定是一直致的。比如,有学者研究发现,小令《浪淘沙》音调激越,用之怀古抚今,最为适当。《烷溪沙》与《蝶恋花》则音节和婉,宜写情,亦宜写景。可见,古代词人欲填词,必先将许多词牌的韵律风格烂熟于胸,不然的话,肯定会使写出的词滞塞难读,贻笑大方。

值得注意的是,历史上有许多精通音律的词人,他们或者自创新词,或者因循词牌的本义填词,这就使得许许多多的词词牌名就是词的题目。比如张志和的《渔歌子》是咏渔夫生活的,温庭筠的《更漏子》是咏春夜闺情的等等。这种情况下词人通常在词牌下注明“本意”二字,就是说,词牌同时也是词题,不另有题目了。绝大多数情况下,词牌名和词的题旨没有任何联系。这时,作者一般是在词牌下面用较小的字注出词题。“唐人之词,必缘题作曲,故词旨多与调名相符,宋人因调填词,词旨多与题不合”。可见,越到后来,词牌和词题的关系越疏远。一首《浪淘沙》可以完全不讲到浪,也不讲到沙;一首《忆江南》也可以完全不讲到江南。不过,无论词调和词的内容如何疏远,文情和曲情不和谐的,肯定不是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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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格式相同,都很豪放,意气风发
2.“长沙”用夸张,对比,描写深秋景色;“雪”用拟人,描写雪景。
3.“长沙”:一个革命青年对国家命运的感慨和以天下为己任的壮志;“雪”:中国人民的命运只有掌握在无产阶级人民大众手中,才能有光明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