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这种活动比写历史更富于哲学意味。这句话的意思是,诗歌创作往往比历史写作更能引发深入的思考,更具哲学意味。
首先,写诗是一种创造性的活动,它需要作者运用独特的语言、意象、节奏等手段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情感和体验。而历史写作则更侧重于记录和阐述过去的事件、人物和文化,虽然也需要研究、分析和评价,但其核心目的是还原和呈现历史的本来面目。
其次,诗歌所探讨的主题往往具有普遍性和抽象性,如生命、爱情、死亡、命运等,这些主题不仅与人类存在密切相关,而且触及到人性的根本问题。历史写作虽然也涉及到人类社会和文化的方方面面,但其核心目标是再现和解释具体的历史事件。
最后,诗歌的表达方式更注重隐喻、象征、暗示等间接手段,这使得诗歌的含义往往具有多义性和开放性,能够引发读者从不同的角度去思考和解读。而历史写作则更注重客观性、准确性和可证实性,其表达方式也相对直接和明确。
因此,写诗这种活动相对于写历史来说,更具有哲学意味,更能够启发人们深入思考人类存在和人类文化的本质问题。
写诗这种活动比写历史更富于哲学意味,更被严肃地对待,因为诗所描述的事带有普遍性,而历史则叙述个别的事.所谓‘有普遍性的事’,指某一种人,按照可然律或必然律,会说的话,会做的事,诗要首先追求这个目的,然后才给人起名字;至于‘个别的事’则是指亚尔西巴德所做的事或所遭遇的事.”这里包含着对柏拉图反理性的批判,也包含着对诗的哲学的理解.亚里士多德认为历史所写的是个别的业已发生的事,而诗所写的事可能发生的事,即合乎可然律或必然律带有普遍性的事.认为诗比历史更有必然性或普遍性,更能显示事物的本质和规律,因此有更高的真实性.
诗人的职责不在于描述已发生的事,而在于描述可能发生的事,即按照可然律或必然律可能发生的事。历史学家与诗人的差别不在于一用散文,一用‘韵文’;希罗多德的著作可以改写为‘韵文’,但仍是一种历史,有没有韵律都是一样;两者的差别在于一叙述已发生的事,一描述可能发生的事。因此,写诗这种活动比写历史更富于哲学意味,更被严肃的对待;因为诗歌活动所描述的事带有普遍性,历史则叙述个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