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母爱的名家散文,字少一点。

2024年11月16日 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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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
作者:老舍

老舍(1899—1966),北京人,作家。有长篇小说《猫城记》、《骆驼祥子》、《四世同堂》,话剧《龙须沟》、《茶馆》等。有《老舍全集》行世。

母亲的娘家是在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土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之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里,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如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
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为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时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少妇们绞脸……凡是她能做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肉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性格,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当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画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敢不去,正像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二十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说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都是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早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投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像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到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像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详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去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像得到,没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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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的绵绵情意
下雨了,我又想起了妈妈您,又想起了雨天的那件事……我只想对您歉疚地说一声:“妈妈,对不起!”
周日该上素描课了,您大老远从班上赶回来送我。可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雨。您费力地蹬着自行车,豆大的雨点落在您的脸上,衣服上,眼镜上,汗水也悄无声息地从您脸上滑过,您顾不上擦,仍在使劲地骑着。我把雨伞往您那边靠靠,您却关心地说:“别给我打了,你昨天刚拉完肚子,别再着了凉。”我无言以对,只好把伞继续打在我身上。到了学校,我见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心里开始慌了:千万别今天不上课呀!妈妈为了送我,连在班上睡午觉都放弃了,可如果现在还得让妈妈又把我送回家,这不瞎捣乱吗?我急忙跳下车,去问守门的大爷。问完之后,我只觉得如五雷轰顶般,差点吓出“心脏病”。糟糕透了,今天没有课!我走到您身边,支支吾吾地小声说:“对不起,妈妈,今天没有素描课。”您听了仍然和颜悦色,沉思了一下,和蔼可亲地点着我鼻尖说:“我就知道今天可能不上课,可有怕万一上课耽误你学习,小糊涂蛋。我再送你回家吧!我听了赶紧说:“妈,您不是还得上班吗?我自己走回去吧。”您笑眯眯地说:“你一个小孩儿自己回家,我这个做家长的能放心吗?快点儿上车吧!”我依言上了车。一路上,路时而平坦,时而坑坑洼洼,我心里不知怎么特别内疚,觉得对不起妈妈。可我的嘴巴跟抹上强力胶水似的,怎么也张不开,即使张开了,喉咙却一点儿声也发不出来。
到家了,我站在楼门口,看着您渐渐远去的身影在茫茫雨雾中彻底消失,我突然发觉您是那么伟大……

还有一篇是:
难忘的火灾
火,拥有着美丽的颜色,但同时也令人恐惧。但是在火灾面前,妈妈却毫不退惧。
一天早上,我醒来发现我家的门、楼道的墙边的黑黑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焦味儿。见此情景我吓了一跳。后来经过邻居和妈妈我才了解到昨晚发生的事。
昨夜,一层的电闸突然停了,蹭出了火花。不一会儿,火就烧起来了。大火肆意地烧着,浓烟滚滚。消防车来了,挨家挨户的敲门,疏散人员。这时,妈妈也醒了,当他发现外面着火了,第一反应就是把熟睡中的我叫醒。可由于我刚上完舞蹈课,很累,因此睡得很沉。妈妈怎么叫、怎么推,就是弄不醒我。妈妈想抱着我跑,可是我太沉了,已经远远超出了妈妈的承受能力。于是,妈妈横下一条心,自己也不跑了,就这样陪着我。妈妈浸湿了两条毛巾,掩住了我和她自己的口鼻。妈妈就这样抱着我,毫不为觉得等着活的到来。万幸的是,消防人员在关键时刻把这场大火扑灭了,我和妈妈得救了!
妈妈淡淡的叙述着作文的事,好像根本没把作夜的火灾当回事。可这时,在旁边听着的我已经受不了了,泪水一下在模糊了我的视线。
刹那间,我感受到了一种暖暖的感觉在我心田淙淙流动。是什么力量能使妈妈在熊熊大火前毫不畏缩?是什么力量能让妈妈面临着死亡的危险陪我面对大火的来袭?我想这也许就是母爱。朴素却催人泪下。有句话说,血浓于水,这毕竟不假。母爱的力量是伟大的,它是妈妈在大火前临危不惧。其实妈妈完全可以放下我,独自逃命。但是她没有。在生死攸关的紧急情况下,使妈妈抱着我,给予我力量。逃生是人类的本能,但是在无私的母爱面前,它只能屈服了。母爱是一种力量、一种信念、一种责任。“世上只有妈妈好”,这话不假,在你受伤、面临危险时,妈妈都会张开怀抱,给你力量、给你温暖。
患难见真情,平时絮叨的妈妈会在烈火前毫不恐惧,这也许就是源于那浓浓的母爱吧!

曾几何时,我仰着稚嫩的小脸,对母亲说:“我要携着歌声去浪迹天涯。”母亲只是笑而不语,单身驻立在风中,若有所思地望着那飞在天空的白色的蒲公英。 母亲告诉我,她知道我的梦在远方,天上最远的那颗星永远是我寻求的归宿。她说,她会永远支持我。当时,我的内心深外只是朦胧地感到母亲对我的理解,而那时的年幼无知,却让我始终没有觉察到母亲说话时的那份不舍与怜惜。
时光拉长了我的身影,长大的我又重新审视了母亲的一切:当阳光驱散夜的残暮时,当夕阳被朦胧的地平线吞噬时,母亲背着农具疾速行走在田间的那条小道上,光明和黑暗都无法阻止她的脚步;当星斗满天,我和同学在月下嬉戏追逐时,母亲正在将她的爱一针一针地织进我的毛衣里;当严寒冬曰,我穿着暖暖的羽绒服在火炉旁谈笑风生时,母亲正在用胀裂的双手搓洗那寒水中的衣服;……
于是,我的心被深深地触动了,被重重地击痛了,此时此刻,我开始怀疑,我的梦还在远方吗?我还能坦然地携着歌声去浪迹天涯吗?
“感恩”!理性的思想向我发出圣命。然而,我是应该厮守在母亲身边,让她享受天伦之乐?还是先闯出一片自己的天地,再让母亲安享后半生?
清晨的朝阳已缓缓升起,又是新的一天了。我重整思绪,理智问我:“你没有坚实的臂膀,如何报恩?你没有生存的能力,何敢言报恩?你没有任何资本,拿什么偿还母亲的恩情……?”我仍不能释怀,为年幼时不懂报恩而惭愧,更为现在懂得了报恩却不知如何感恩而迷惘。
此时,母亲说,她希望我铸炼一双坚硬的翅膀,造就一身独闯天涯的勇气,然后去打造自己的未来,这是她最大的欣慰。她说她会为我守一片平静的港湾,那里有一股长流的爱的源泉,无论何时,我都是她永久的牵挂。
我豁然开朗,感恩像圣命,激励着我去浪迹天涯,打造自己的一方新天地。我会携着圣命去独创未来,像远飞的蒲公英种子,载着母亲的爱与恩情,飞向天空的尽头,落地、生根、发芽、开花。那时,我会含着泪水捧给母亲一片新天地,她定会露出天下最动人的笑容。(希望对你有用,还有一篇在下面)

母爱是一份香包,把祝福带给子女;母爱是一团炉火,让温暖填满心田;母爱是一段蜡烛,把美好无私奉献……每当我细品那至深至切的母爱时,我便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母亲,想起那张慈祥的面孔,想起那段生动曲折的幼时往事。
母爱是深沉的,母爱是细腻的,母爱是无私、伟大的。我用心去体会,去感觉才能有资格接受这份爱,这份无价的爱。而今年的母亲节,我又想起一位哲人说的花:母亲,是一本读不完的书。是啊,母亲给予的爱,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有一种爱,是世间最无私的爱;有一种付出,是世间最真诚的付出;有一种关怀,是世间最永久的关怀,这便是母亲给予我们的一切。母亲的爱是无声的;母亲的爱是细腻的;母亲的爱是伟大的;母亲的爱是恒久的。
每个人都经过母亲的怀胎十月来到世上。从孕育小生命开始,母亲的责任便显得如此沉重,她肩负着生命的成长和延续。有些初为人母的孕妇在妊娠期间反映特厉害,甚至出现呕吐,吃不进东西,但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们还的硬撑下去。当躺在产床上的时候,那种心情我不知道该是怎样的,但我猜想,一定是期盼伴随着痛苦吧,这一切或许只有作为母亲的人才有资格来论述。十月的煎熬随着婴儿的一声啼哭,这所有的痛苦便显得如此的淡薄,也瞬时间化痛苦为幸福,也许由于母性的缘故吧,她们精心的呵护就像对待温室里的花草一样,每一次的抚摩是那样的柔和。孩子的成长的道路上更离不开母亲的呵护与关爱。她们为了孩子吃好,穿好,甚至可以对自己吝啬,但决不亏待孩子。
伴随着孩子的成长,母亲的道路是艰辛的,但母亲面对困难时却从未退让过。她把一生的爱全部倾注给了孩子。但作为年幼的我,总觉得在我们姊妹几个当中,母亲最不喜欢的便是我,所以心中难免对母亲有些怨恨,不理解,时常有意无意的伤害着母亲。直到长大成人,离开家乡,想念母亲,回忆起以前的点点滴滴,才让我感到原来母亲对待每一个孩子都是一样的疼爱,因为每个孩子都是母亲身上掉下的肉。每一次接到母亲的电话,我都感到一种来自内心的亲切温暖,给予我这种感觉的除了母亲,我想很难再找到其他人。也许只有远离亲人,思念亲人,才更加懂得珍惜亲情吧。每一次回家看望父母,都觉得时间是那样的匆匆,与父母相处的日子是那样的短暂。正因为感觉到了时间的匆忙,所以我会珍惜和父母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听母亲诉说家中的近况,是我每次回家的必须听到的。而母亲必须问我的问题,我也有了归纳和总结:第一:上班忙不忙?累不累?第二:个人的问题。我知道母亲的心意,希望我早日有个好的归宿,也好了结她二老的心愿。就算为了父母,我也要尽可能的早日找到属于我的那一份幸福。母亲现在年纪大了,脸上出现了皱纹,头上的黑发也逐渐变成了银丝,我知道那是母亲历经沧桑岁月蹉跎的见证,那是母亲含辛茹苦的见证。尽管我们已经长大,但在母亲的眼里,我们永远是孩子,长不大的孩子,她给予我们依然是无尽的关怀。
母亲给予我们的不仅仅是生命,重要的是养育之恩,那份伟大的爱,我想我用一生都难以报答的,也更是无以回报的 。我知道形容母亲的词语有很多,形容母爱的词语也有很多,像伟大、宽广、善良、慈祥等等,所以我也找不出比这些更为准确的词语来形容母亲,但是我懂得“乌鸦反哺”和“羔羊跪乳”的道理,所以我会尽可能的来回报母亲给予我的温暖与关怀。也希望全天下的儿女都能够善待老人,善待母亲

《母爱》

母爱是伟大的,母爱是纯朴的,母爱是世间最纯洁无私的爱。它就像一缕温暖的阳光照耀在我的心田;就像甘甜的乳汁滋润着我--这棵饥渴的小苗;它就像雨天的一把伞,给了一方无雨的晴空;它就像深夜里的一盏灯,给了我一份独享的明亮……世间的每一位慈母,对自己的儿女都是尽心尽意的。
记得刚上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夜里,我突然感到头痛、恶心,喉咙像冒火。“咳嗽”得很厉害,妈妈听见了急忙走过来问:“怎么了孩子?”“妈妈,我不舒服”我有气无力地说。妈妈用手一摸我的额头,“啊,怎么这么烫?”妈妈便赶紧找来了棉球和酒精。她用棉球蘸着酒精给我擦拭全身,这样可以降温。可妈妈这样擦了好几遍效果还是不明显。妈妈见高烧还没退,便皱起了眉头,显得那么焦急。她连忙叫起正在熟睡的爸爸,俩人一商量决定去白河医院。爸爸背起我就匆匆忙忙跑向医院。深夜一两点钟,医院的大夫都已经睡下了,妈妈急切地敲着急诊部的门,冒着刺骨的寒风,妈妈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冷,还把自己的棉袄盖在我身上。我在爸爸的背上,感到爸爸的背是那样得暖和。经过医生给我开诊断 、药方 、打针。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妈妈依旧坐在我身边,双眼布满血丝。这时天已经亮了,我知道妈妈肯定一夜没合眼。她见我醒来,忙问:“睿轩,感觉好些了吗?饿了吧?想吃什么,妈给你买去。”我点了点头。妈妈脸上露出了笑容。望着妈妈那远去的身影,我的眼睛湿润了。
还有一回,我考试成绩不太理想,我想妈妈一定会责备我的,妈妈最重视我的学习了,平时她对我的学习要求非常严格,稍有差错都要纠正。这次的试卷我该怎么想妈妈解释呢?我心里像装了十几个水桶,七上八下.漫不经心地往家走,只盼晚一点回家少挨批。我感觉今天的路特别短。等我回家后,小心翼翼地对妈妈说:“这次英语没考好,太粗心了。”妈妈却语重心长地说:“知道错在哪就行,这次没考好不要紧,我相信你下次一定能考好,我期待你的好消息。”在妈妈的鼓励下,我的成绩很快就提上来了。每当我想起这件事,总忘不了妈妈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
在我的记忆里,妈妈总是那么辛勤,那么忙碌,整天起早贪黑,不知疲倦。啊!妈妈,我真想对您说一声:“妈妈,您辛苦了!” “妈妈,我爱您!”还有哪一句话能比这更简单而又能表达我此时的心情呢?

我打了很久,请采纳

网友(3):

冰心的《荷叶 母亲》
字绝对少!!!!!

网友(4):

昨天收到高中语文老师莫显柏老师的信息,老师想写一篇关于我的高中班主任莫魏华老师的文章,让我为他提供一些素材。其实一直很想写点关于高中和高中班主任的事,但由于各种琐事,迟迟没有动笔,现在想来,也是该写点什么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