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字比较简单,一撇一捺,相互支撑,就成了一个“人”字。但,人是地球上最高级最聪明也是最复杂的动物。每个人,都无法选择不出生于世,就象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一样,从娘的子宫里生长到一定程度后,就来到了这个世界。告别无忧无虑的童年,在步入风华正茂的少年时代后,就开始面临学业上的压力,到长大成人后,面临着就业、工作、婚姻、家庭、事业的种种压力;随着种种人生际遇和命运沉浮,生命中的快乐、痛苦、得意、悲伤、幸福、忧愁相互交织,让我们饱尝酸甜苦辣的人生。
人常道“人生不如意者十八九”。一桩桩的不如意事和人生之路上的种种负荷,让我们有时感到无所适从或者身心疲惫。贫贱者渴望富贵;富贵者渴望真爱;有了真爱就渴望长久……人的一生,可以说是一个不断与压力和痛苦挣扎的历程,生、老、病、死,悲欢离合;时光匆匆,转眼几十年过去,死时两眼一闭,完了,一切就这么完了。我们来自于无,又终归于无。
虽然说人类是世界文明的创造者和主宰者,但每个人在世界上都是渺小的一员。,面对现实,我们有时竟是那么无奈,而生命是如此短暂!人们想弄个明白:人,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什么而活着?对于这个问题,各人看法不同。著名作家史铁生曾说:“为什么活着,不是容易想得透彻的问题,怕是活多久想多久的问题。”
宋天天认为:“因为活着,所以我们应该感恩,感恩于赋予我们生命的父母,感恩于给我们知识的老师,感恩于提供实现自我价值的平台,感恩于帮助、关心和爱护我们的那些人,感恩于我们的祖国,感恩于大自然……感恩地活着,你才会发觉世界是如此美好。”我赞同他的看法
美国前总统罗斯福是一个很懂感恩而且幽默的人,他任总统前,一次家里被盗,损失了不少财物,一位朋友闻讯后写信安慰他,他给朋友回信说:“我现在很平安。感谢上帝:因为第一,贼偷去的是我的东西,而没有伤害我的生命;第二,贼只偷去我部分东西,而不是全部;第三,最值得庆幸的是,做贼的是他,而不是我。”失盗本来是不幸的事,而罗斯福却找出了感恩的三条理由。是的,罗斯福始终以感恩看待世界和人生。
请看一则寓言。佛祖问修炼了千年的蜘蛛:“世间什么最珍贵?”蜘蛛答:“世间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又一千年修炼过去,面对同样的问题,蜘蛛依旧答:“世间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第三个千年,蜘蛛在人间走了一遭,历经刻骨铭心的“爱与被爱”,终于大彻大悟:“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现在能把握的幸福。”
人生在世,谁都想过上幸福生活。然而,幸福并不仅仅是物质的,更是精神的。幸福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源于内心的感觉,并不取决于物质的多寡。是否幸福,关键在你的心境。因此,只有你内心丰富,你才能感知世界的丰富;因为你善良,你才能感知世间的美好。
英国著名作家萨克雷说:“生活就是一面镜子,你笑,它也笑;你哭,它也哭。”在我们的人生路程上,种种失败、无奈都需要我们勇敢地面对和乐观、豁达地处理。这时,你是变得消沉、萎靡不振?还是对生活满怀感恩,从而顽强地从跌倒的地方再爬起来?——不同的人生态度决定不同的命运。感恩的心,来自对生活的爱与希望。
生命脆弱,人生无常。天灾人祸,意外事故,疾病爆发等等都会使人死亡。那么,我们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不同的人生观对此问题看法肯定不同。我个人认为,我们活着,就应当带着感恩的心,珍惜自己拥有的,追求美好的理想,为人生目标不懈奋斗、开拓进取,同时,让我们爱着的人能够感受到我们的爱,这样,我们才活得快乐,活得丰富,活得精彩。如果一辈子昏昏噩噩的活着,而始终没有明白活着的意义,那么,简直是白来世上逛了一场。
哲学家尼采说:“生命敢于承受生命的无意义而不低落消沉,这就是生命的骄傲。”
关于活着的道理和意义,其实是几千年来的哲学和宗教一直探讨的问题,不是笔者这篇小文就能够全面诠释得透彻的。笔者希望此文在天涯社区网络上能够起到抛砖引玉作用,让更多的有识之士参与讨论“我们为什么活着”的问题。
没有有这句原话的文章,只有下面这篇相关的文章: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 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记不清都是在他的那些角落里了,我一连几小时专心致志的想关于死的事,也以同样的耐心和方式想过我为什么要出生。这样想了好几年,最后的事情终于弄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个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比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