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思路:把你喜欢武松的理由写下来。
在《水浒传》一百零八位好汉中,我最喜欢武松(行者)。在《血刃潘金莲》、《斗杀西门庆》、《醉打蒋门神》、《血溅鸳鸯楼》、《除恶蜈蚣岭》、《武松打虎》诸多情节中,体会到了他豪放、洒脱的性格;崇尚忠义、勇而有谋、有仇必复、有恩必报的精神。
其中,《武松打虎》这个情节在民间传得是家喻户晓。所以,人们说,武松又是下层英雄好汉中最富有血性和传奇色彩的人物。武松,一个真真正正的好汉;武松,一个我最敬佩的英雄!
简介:
全书通过描写梁山好汉反抗欺压、水泊梁山壮大和受宋朝招安,以及受招安后为宋朝征战,最终消亡的宏大故事,艺术地反映了中国历史上宋江起义从发生、发展直至失败的全过程,深刻揭示了起义的社会根源,满腔热情地歌颂了起义英雄的反抗斗争和他们的社会理想,也具体揭示了起义失败的内在历史原因。
《水浒传》是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问世后,在社会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成了后世中国小说创作的典范。《水浒传》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用白话文写成的章回小说之一,流传极广,脍炙人口;同时也是汉语言文学中具备史诗特征的作品之一,对中国乃至东亚的叙事文学都有深远的影响。
中国是一个古老的、具有五千年历史文化的国家,在它的历史进程中,出现了一本震惊中外的名著——也是我国四大名著之一《水浒传》。
偶一上网,发现《水浒传》资料多如世界上的蚂蚁总数,确实令我大吃一惊。有为《水浒传》宣传,也有专门找《水浒传》瑕疵的,但我发现,大多聚焦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那便是梁山第一把手——宋江。
宋江也是一位我印象最深的人物。记得小时候,我是敬仰他的:令旗一挥,沙尘滚滚;忠义两全,乐善好施。为了他,我日夜不停地收集《水浒传》的人物卡片,最后,我还用五元买回了一张纸片——宋江的卡片。
我的情绪变化是在《水浒传》重播后,那时我的年龄已比第一次看时长了好几岁,人长大了,脑子中的道理也渐渐完善了。我开始咒骂宋江的无能,咒骂他的招安行为,咒骂他攻打方腊的行为,甚至咒骂他的死。我还差点把他的卡片撕碎。
再大点,上了初一,我的思想又发生了变化,觉得宋江这个人物并不可恨,倒是挺可怜的。
可恨的是当时封建社会的黑暗统治。想一想,一百零八个好汉,哪个不是怀有绝顶武功,哪个不是举世奇才呀!他们都有一颗忠义的心,但明箭易挡,暗箭难防呀!一个个被硬地按个罪名。这是一个怎么样混乱的社会呀!宋江这么一个忠义两全的人,也被无辜安上罪名,被推上刑场砍头。经历了千万年的艰辛,宋江不得不抛弃了对国家的忠诚,被迫上梁山。
我想,许多人像我以前一样憎恨宋江的招安行为。但如今我想来也并不然。宋江并非打娘胎出来便想上梁山当“贼寇”的,他的完美性格令他成为一名好官,但朝庭黑暗,他只有暂避梁山。但他的心还是归附在国家身上的。想一想,何人不依恋家人呀!宋江自小受父亲精忠报国思想的影响,作为孝子的他,眼看自己渐渐丰满的梁山军队,想到故乡,想到儿时,宋江毅然选择了招安。
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吗?我想也并不然。梁山虽然强大,但怎么也不是朝庭的对手,要是朝庭全力攻过来,梁山好汉们的胜算也不甚大;再退一步说,即使梁山好汉们赢了,但必会折兵损将,元气大伤。再拿另一方面来说,人总会有衰老死亡的一天,梁山好汉们再神勇,也无法逃脱这个事实,待到他们白发满头,连武器也拿不起来的时候,朝庭只要轻手一挥,梁山便化为乌有。
再说征方腊一事,这虽是一大失策,甚至可以说是宋江从此受万人责骂的主要原因之一。但读者们有没有想过,其实征方腊是梁山好汉们唯一的出路。宋江已招安,征方腊是宋江必须完成的任务。宋江虽然明知这是高俅让自己“贼打贼”的一场闹剧,但他能不征吗?那时的梁山好汉们已随宋江在京城,没有了梁山这优越的作战地点,再与朝庭对战定必有输无赢,为了不和朝庭作对,宋江只能征。再说,方腊是个什么人,他可是和梁山好汉们一样铁铮铮的好汉!他为什么被捕?是因为梁山好汉们用生命为代价去打败他们。实话说,方腊力量并不低于梁山好汉们,要是当初宋江没招安,那么,到最后,被捕的便不是方腊,而是宋江了。
对于宋江的死,许多人还是十分悲愤。不是为他的死而悲,而是为他的愚蠢行为而愤。也可以说得好听点:宋江并不笨,他是正义,是忠诚,但在这些岁月里,忠诚就是笨。宋江是一个甘心为国家奉献一切的热血男儿,他要是不是生在这一混乱时期,而是生在如“贞观”“开元”等的政治清明时期,那么他将会是举世瞩目的“宋青天”,但他没有这个好运气,命运安排给他的只有——死。
他死时带上李逵,这又是人们一个气愤的理由。但细想一下,这也并不。李逵的性格,人们比我更清楚,他是一个终身为宋江大哥浴血奋战,死而后已的人。李逵要是得知宋江死讯,必定会通报各散东西的兄弟,聚在一起攻打朝庭,最终难逃一死——因为此时,梁山好汉剩下的早已寥寥无几了。早死晚死都是死,为了不让更多兄弟牺牲,不让梁山好汉再沾有“谋反”罪名,宋江只能让李逵喝上毒酒,安然归天,这也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议论宋江的功过是无关重要的,因为,作者捏造这个人物形象并不是为表现其聪明或其愚蠢,而是通过他表现当时社会的黑暗。我对宋江的谈论也只有一个——他是历史进程的一个可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