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的人物形象?

2024年11月11日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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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是鲁迅小说《阿Q正传》的主人公。一个从物质到精神都受到严重戕害的农民形象,旧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一个落后而不觉悟的农民典型。他愚昧,贫穷。精神胜利法是他最主要的性格特征,这也是阿Q落后不觉悟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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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阿Q人物经历:

阿Q没有固定的职业,只能给别人做短工。用着的时候别人会想起他,用不着的时候,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敢于斗嘴的也只是和自己处于同一阶层的没有地位的小人物。

他对吴妈的表白招来了一顿打骂和驱赶,甚至也遭到了身边那些不自省的小人物的讥笑。同时生计问题也得不到满足。尽管勤快能干,吃食问题也得根据是否有地方做工,农闲等时候其则没有生存下去的物质支持。

在“革命”一节中,阿Q虽然感觉到有些威风,感到一丝存在感,可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发现一切未变“他也仍然肚饿”,于是去尼姑庵偷吃的。最后糊里糊涂的阿Q被送上刑场。

二、其他人物简介:

1、赵老太爷

赵太爷,在小说的描述当中,应该算是在阿Q所生活的地方,一个最具有权势的人,是所有未庄的居民都崇拜和憧憬的对象。因为有钱、有权利、有大房子、有文化,所以可以有身份、有尊严、有剥削他人的可能。

赵太爷是小说当最能够反衬出阿Q形象卑微的一个人物。因为阿Q从生到死,拥有的也一直都只有贫穷,甚至连姓“赵”的权利都被赵太爷剥夺。

2、假洋鬼子和赵秀才

在《阿Q正传》当中,描述了在当时中国社会的各个阶层的人物生活状态,包括统治阶级的赵太爷、下层居民的吴妈、更加低等的阿Q、小D等人物,除此之外,还有中国社会的一批非常典型的人物——读书人。

3、吴妈

吴妈是在《阿Q正传》当中出现两位女性形象之一,除了更加弱小的小尼姑之外,吴妈基本上与阿Q一样,同是穷苦下层平民,在赵太爷家作女仆,而且是个阿Q嘴里的“小孤孀”,是阿Q敢于鼓起勇气去调戏的对象。

4、小D

小D这一人物形象,在小说当中出场的次数不多,有时候甚至只是鲁迅先生提到了小D,却没有让他正式出现,也没有描述其身家背景等资料,仅仅给了他一个非常不具体的名字——小D。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阿Q

百度百科阿Q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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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形象:阿Q是一个从物质到精神都受到严重戕害的农民的典型。

经济地位:阿Q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的赤贫者,他没有家,住在土谷祠里;也没有固定的职业,“割麦便割麦,舂米便舂米,撑船便撑船”。

政治地位:阿Q受到惨重的剥削,他失掉了土地以及独立生活的依凭,甚至也失掉了自己的姓。当他有一次喝罢两杯黄酒,说自己原是赵太爷本家的时候,赵太爷便差地保把他叫了去,给了他一个嘴巴,不许他姓赵。

思想上:阿Q的现实处境是十分悲惨的,但他在精神上却“常处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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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物简介:

阿Q,一贫如洗,无家无业,甚至连名字也没有,住在未庄的土谷祠,只给人家做短工,平日只要吃饱了肚子,有几文钱,便神气活现地喝酒赌博,调笑打闹,生活满足得很。后来在他“中兴”之后,更是满足、神气非常“满把是银的和铜的,在柜台上一扔说:“现钱打酒来”,阿Q不仅在生活上十分满足和得意;在精神上,也有其满足和沾沾自喜之处。

阿Q得意于自己“先前阔”,或者“我的儿子会阔多啦”,加以他“进了几回城”,自恃“见识高”,便更自负。他讥笑未庄人是“多么可笑的乡下人”,竟不知城里的煎鱼和条凳,打麻将的手艺也远不及城里人。然而一面又鄙薄城里人,城里人把长凳叫条凳,煎鱼不用葱叶而用葱丝,他认为“这是错的,可笑。”这样,阿Q又在精神上获得了满足。在这种卑琐陋劣的生活方式下,阿Q处于可怜的境地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生活下去。他身上最明显的旧中国的国民劣根性便是精神胜利法和奴隶根性。

2、性格分析:

(1)自尊自大:阿Q本身是个非常卑微而且贫贱的人物,但是他却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甚至是家乡有钱有势的赵太爷,他也认为,“我的儿子将来比较阔的多”。而且因为去过城里,甚至连城里人也看不起,拿别人的缺陷肆意嘲笑,然后引起为荣。

自轻自贱:阿Q能够自己贬低自己,而且在自轻自贱了之后,还能够认为这种轻贱使自己的“地位”更加上上。比如,在被人揪住辫子往墙上撞头的时候,阿Q就自己说自己是“虫豸”,将自己贬低为“虫豸”希望别人放了自己。并且在轻贱自己为“虫豸”之后,又犯了自尊自大的毛病,认为自己是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所谓的“第一个”就是无上的荣耀,于是阿Q又在精神上胜利了。

(2)自欺欺人:自欺欺人是阿Q常常用于安慰自己的表现,以让自己能够获得心理上的满足。比如被别人打,他可以想象成自己被“儿子”打了,认为整个世界不像样,没了伦理,于是又按照自己的意愿转败为胜,心满意足。

(3)欺软怕硬:阿Q本身就是非常卑贱的小人物,身体瘦弱、口才也木讷,不论打架还是骂人都不是别人的对手。于是阿Q在于是发生冲突的时候,就是先估量对手的力量,专门捡软柿子捏,木讷的便骂,力气小的他便打,如果遇到打不过也骂不了的,就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这种典型的欺软怕硬的行为,也是阿Q精神胜利法的具体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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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的人物形象:

阿Q有一个奇特的精神胜利法,那就是“在假想中克敌制胜”,比如作品写了他赢了许多钱,被人串通起来抢走了,而且自己还遭到毒打。阿Q是一个穷人,他需要这些钱,怎么办?说钱被儿子拿去了不行,骂自己是虫豸不行,把自己当作老子也不行。

阿Q毕竟是精神胜利法的常胜将军,“他擎起右手,用力地在自己的脸上连打了两个嘴巴,热刺剌的有些疼;打完之后便心平气和起来,似乎打的是自己,被打的是别一个自己。不久也就仿佛觉得是自己打了别个一般……”阿Q自己打了自己之后,脸上虽然还有些热辣辣的疼痛,但是因为打的是别人,于是便心满意足地睡了。

阿Q的精神胜利法还有最恶劣的一招是“欺凌弱小借以转嫁痛苦”。这种精神胜利法突破了正常情况下精神胜利法的各种特征,取得了行动上的实际胜利。

当然,这种行动上的实际胜利是靠欺凌弱小而取得的。阿Q对小D、小尼姑都有过这种行为。当他骂“假洋鬼子”是“秃儿”被打了几棍子后,刚好遇见小尼姑从对面走来,阿Q便把痛苦转嫁到她的身上。他认为自己挨打是因为撞上了这个令人晦气的小尼姑,于是便走上前去,“呸”地吐了一口唾沫,伸手去摸小尼姑的头皮,说道:“秃儿,怏回去,和尚等着你……”当小尼姑反抗时,他更加兴高采烈地说:“和尚动得我动不得?”在旁人的大笑声中,阿Q精神上得到了十分的满足。

“精神胜利法”是阿Q典型的性格特征。小说中阿Q受尽欺压凌辱反而自我安慰,自轻自贱。甚至在莫名其妙要被杀头的情况下,他还以为自己是精神上的“胜利者”。

阿Q性格的另一个特征是保守性。凡是不符合未庄习惯的他就嘲笑,比如三尺长、三寸宽的木凳,未庄人叫“长凳”,他也叫“长凳”,但城里人却叫“条凳”,他认为这是错的,是可笑的。油煎大头鱼,未庄加上一寸长的葱叶,城里人却加上切细的葱丝,他也认为城里人有病,不懂如何吃大头鱼。这显然是小私有制农民狭隘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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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经历:

阿Q没有固定的职业,只能给别人做短工。用着的时候别人会想起他,用不着的时候,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敢于斗嘴的也只是和自己处于同一阶层的没有地位的小人物。他对吴妈的表白招来了一顿打骂和驱赶,甚至也遭到了身边那些不自省的小人物的讥笑。

同时生计问题也得不到满足。尽管勤快能干,吃食问题也得根据是否有地方做工,农闲等时候其则没有生存下去的物质支持。在“革命”一节中,阿Q虽然感觉到有些威风,感到一丝存在感,可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发现一切未变“他也仍然肚饿”,于是去尼姑庵偷吃的。最后糊里糊涂的阿Q被送上刑场。

阿Q可算是破衣烂衫,并无蔽体之缕,他的棉被、毡帽、布衫早已抵押出去换了现钱;他有一双用来做短工的臂膊和一副瘦骨伶仃的身躯。然而他的头皮上,颇有几处不知起于何时的癫疮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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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是一个生活在辛亥革命前后的贫苦农民。在旧中国闭塞落后的农村小镇未庄,阿Q贫无立锥之地,他没有家,住在土谷祠里;没有固定职业,只能靠打短工为生,“割麦便割麦,舂米便舂米,撑船便撑船”,社会地位极其低下,甚至失掉了自己的姓。当他有一次喝罢两杯黄酒,说自己原是赵太爷本家的时候,赵太爷便差地保把他叫了去,给了他一个嘴巴,不许他姓赵。他终于被剥掉最后一件布衫,连恋爱的权利也没有;在与赵太爷、假洋鬼子,甚至王胡、小D的冲突中,他永远都处于失败者的地位。他的现实处境是如此悲惨之至,但他在精神上却“常处优胜”,阿Q对自己的失败命运和奴隶地位采取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辩护和粉饰态度。小说的两章“优胜记略”,集中地描绘了阿Q这种性格上的“精神胜利法”:他常常夸耀过去:“我们先前——比你阔的多啦!你算是什么东西!”其实他连自己姓什么也有点茫然;又常常悬揣将来:“我的儿子会阔的多啦!”其实他连老婆都还没有;或者“忘却”:刚刚挨了假洋鬼子的哭丧棒,蒙受了“生平第二件的屈辱”,“拍拍的响了之后”,“似乎完结了一件事”,就忘却一切而且“有些高兴了”;或者向更弱者(例如小尼姑之类)泄愤,在转嫁屈辱中得到满足;或者自轻自贱,甘居落后与被奴役:“我是虫豸——还不放么?”在这些都失灵之后,就自欺欺人,说一声“儿子打老子”就“心满意足的得胜了”,在自我幻觉中变现实真实的失败为精神上的虚幻的胜利:“他觉得他是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状元不也是‘第一个’么?”“你算是什么东西!”甚至“用力在自己脸上连打两个嘴巴”,“仿佛是自己打了别个一般”,也就心平气和,天下太平。“精神胜利法”使阿Q虽受尽剥削和欺凌却不能够正视自己被压迫的悲惨的地位。

作品突出地描绘了阿Q的“精神胜利法”,同时又表现了他的性格里其他许多复杂的因素。阿Q的性格是充满着矛盾的。一方面,他是一个被剥削的劳动很好的农民,质朴、愚蠢,长期以来受到封建主义的影响和毒害,保持着一些合乎“圣经贤传”的思想,也没改变小生产者狭隘守旧的特点:他维护“男女大防”,认为革命便是造反;很鄙薄城里人,因为他们把“长凳”叫做“条凳”,在煎鱼上加切细的葱丝;凡是不合于未庄生活习惯的,在他看来都是“异端”。另一方面,阿Q又是一个失掉了土地的破产农民,到处游荡,被迫作为小偷,沾染了一些游手之徒的狡猾:他并不佩服赵太爷,钱太爷,敢于对假洋鬼子采取“怒目主义”;还觉得未庄的乡下人可笑,没有见过城里的煎鱼,没有见过杀头。阿Q性格的某些特征是中国一般封建农村里普通农民所没有的。既瞧不起城里人,又瞧不起乡下人;从自尊自大到自轻自贱,又从自轻自贱到自尊自大,这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这样典型环境里的典型性格。出现在阿Q身上的“精神胜利法”,一方面是外国资本主义势力侵入后近代中国农村错综复杂的社会矛盾的表现,另一方面也为阿Q本身的具体经历所决定,鲁迅从雇农阿Q的生活道路和个性特点出发按照自己艺术创造上的习惯——“模特儿不用一个一定的人”,遵循主体的需要进行了高度的概括,在思想熔铸的时候,又突出了人物复杂性格的某一点,使其具有鲜明的精神特征,从而成功塑造了一个旧时代中国农民的魂灵。

在小说中阿Q的精神胜利法明显打上了近代社会急剧破产,不能掌握自己命运、又找不到出路的不觉悟的农村流浪雇农的阶级烙印。小说对未庄典型环境的描写,深刻地揭示出阿Q精神胜利法与支配着整个社会的封建传统思想、封建等级制度的联系,与小生产者的落后、闭塞、保守、软弱地位的联系,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说阿Q是一个落后农民的典型。另一方面,阿Q的精神胜利法又是历史上“两次奴于异族”,在近代帝国主义侵略面前接连失败的中华古国屈辱地位的产物,是一种丧失民族自尊心、自信力,安于并掩饰民族落后与被奴役命运的民族精神状态,即鲁迅所说的“国民性弱点”。鲁迅从他对中华民族历史、现状长期深刻的研究中,发现了阿Q精神胜利法是中华民族觉醒与振兴的最严重的思想阻力之一,他的《阿Q正传》正是对于我们民族最伟大的自我批判,并从这实事求是的清醒批判中寻求中华民族振兴的希望。《阿Q正传》的主旨及历史价值正在于此。从这个角度看,毫无疑问,阿Q是中华民族中具有精神胜利法弱点的这一类人的典型,写出了“一个旧时代中国农民的魂灵”,具有十分广泛的历史概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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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是旧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一个落后而不觉悟的农民典型。他愚昧,贫穷。精神胜利法是他最主要的性格特征,这也是阿Q落后不觉悟的重要原因。阿Q不满别人的压迫,想反抗又不得力,便用精神上的胜利掩盖实质上的失败。当辛亥革命的消息传来时虽一时反对,但低下的社会地位使他本能地倾向革命。他对革命的理解是错误而可笑的,行动是迟钝而软弱的,最后在假洋鬼子的棒喝下革命美梦彻底破灭 。阿Q的“精神胜利法”是整个国民劣根性的集大成者,阿Q也是一个无法替代的“典型形象”。 阿Q头上的“光”,照出了中国人心灵上的黑洞。

鲁迅在《我怎样做起小说来》中说:“我的取材,多采自病态社会的不幸的人中间,意在揭出痛苦,引起疗救的注意。”鲁迅先生就是通过阿Q这一典型的艺术形象,反映了封建统治者所造成的国民的愚昧,深刻揭露了封建势力凶残狡猾的反动本质,批判了辛亥革命的不彻底性。

文学作品就是这样以塑造人物形象为中心来反映社会现实,阅读文学作品就应该鉴赏其人物形象,探讨其人物形象的典型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