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写错汉字闹出笑话的小故事,写出感受500字左右

2024年11月22日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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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有个富人识字不多,花钱买了个县官。上任第一天就升堂问案,师爷递上犯人花名册,并将犯人带至堂上。第一个犯人名叫冉佳俊,县官看了冉佳俊三个字,有点儿纳闷儿,怎么起了个名字叫再往后。(古代繁体字后与俊形似)但第一天问案,顾不了那么多,怎么也得显一显老爷的堂威,便一拍惊堂木:“再往后”。冉佳俊一听也有点儿纳闷儿,往常过堂都是先叫名字,怎么今天新县官老爷让我往后退。心想也许是老爷的新规矩,就往后退了一步。县官一看有点儿着急,我叫你的名字,你不答应,反而退了一步。又一拍惊堂木:“再往后”。冉佳俊慌忙往后又退一步。县官真急了,心想第一天问案就给我找别扭。大吼:“再往后”。冉佳俊一看老爷真急了,就哭丧着脸说:“老爷不能再退了,后面是墙了”。县官说:“我叫你的名字”。“老爷小人不叫再往后,叫冉佳俊”。县官一听,脸就红了。又一拍惊堂木:“俊什么俊,满脸麻子”
在国内,看报刊常报道世界的此处彼处兴起“中国热”,再看看在中国的学者、留学生对中国文化之热衷,也就深信不疑,以为普天下都对中国古老文明顶礼膜拜,对今日中国行注目礼。
来日本之后,一些普通日本人,却给我上了意外的一课,使我觉得有些事的确该跳出圈外看一看了。
第一次令我小吃一惊的是一个老板。我去他那儿找工作,他问我:“会讲北京话吗?”我答“会。”他一个劲儿追问:“你不是上海来的吗?你在哪儿学的北京话?”我愣了三秒种,差点没笑出来:此君将普通话当成北京的方言,认为北京以外的人都不会讲了。我彬彬有礼地告诉他:所谓“北京话”是中国的标准语,共通语,全国的人靠它交流,只要受过起码教育的人都会讲。我是在幼儿园和小学里学的。
对方嘴张得老大,一副如梦方醒的样子,一迭声地“原来如此”。此后,我又被问过好几次这个问题,我已淡然处之,微笑着把一个早已烂熟的答案再“重播”一遍。
一个家庭主妇可令我大吃一惊。在闲谈中,她忽然以十分惊讶的口吻说:“啊,中国也有酱油吗?”这一问,我可比她更惊讶了。且不说在我印象中,酱油也是从中国传进日本的;单说遍地开花的“中华料理”中,有几道菜不放酱油的呢?真不知道她在吃那些菜时味觉出了什么问题。中国人有句很骄傲的话:’我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以买酱油表示年龄,可见酱油在日常生活中的地位。无端遭此一诘,真令人为之喊冤。我心里嘀咕:“千万别有人想起来问:中国有汉字吗?”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并非多余,不久就遇上一次“险险乎殆哉”的对话。那天,我正在伏案疾书(赶功课也,坏学生情状),一个大学生偶然看了一眼,说:“潘桑的汉字写得真棒!又快,真了不起!日文的汉字连我都头疼。”我心里长叹一口气:我都写了20年汉字了,受一个外国人如此“称赞”,真是从何说起?对方突然福至心田地说:“啊,对了,汉字本来就是从中国传来的嘛,难怪。”我真感谢他居然还有这份灵感,总算免了我的啼笑皆非。
日子久了,彼此都“毕业”了,不再有令人一惊一乍的问题了。可好景不长,前几天遇上几个公司职员,他们刚从中国旅游回来,谈观感,第一句就是:“没想到上海是那么大的都市!”我想,上海同胞们听了脸色不知会变成什么样。难道他们对“东方明珠”、“大上海”等美称与种种传奇都从未听说?在他们心目中,上海是个小镇吗?转念一想,上海确比不上东京,多说昔日繁华,未免有“我家祖上也阔过”的阿Q味,所以我只说:“是啊。而且现在发展很快,不久会更好。”
无数个问号在我脑中汇成了一个惊叹号。外面的世界对中国了解得太少了!那么中国通们固然对中国的一切如数家珍,但那绝不是大多数!与我们一衣带水的日本,号称国际化大都市的东京尚且如此,其余可想而知。
诚然,这说明一些外国人的文化知识是有倾斜度的,其中还混杂着自负、排外等复杂心理。但对我这个中国人来说,真的上了不花学费的生动一课。
首先,不要轻信这儿那儿都在发什么“中国热”。也许“热”中国菜、中国茶、中国功夫、中国大熊猫……但那种“热”法,对中国的理解何其片面、何期肤浅!由此便沾沾自喜倒是令人担忧的一种“热”。
其次,别人不了解中国不可怕,可怕的是别人不以对中国一无所知为耻。这其实是我们跻身世界民族之林的一面镜子。
种种复杂的波流在我心里回旋,最后汇成一个明晰而坚定的声音:
总有一天,中国将让所有的人不能忽略她,渴望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