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郝思嘉的人物分析

2024年11月22日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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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外貌

斯嘉丽·奥哈拉并不漂亮。在她的脸上,有着两种显著的特征:一种是她母亲的娇柔,来自法兰西传统的海滨贵族;一种是她父亲的粗犷,来自浮华俗气的爱尔兰人。这两种特征混在一起显得不太协调,但这张脸上尖尖的下巴和四方的牙床骨,是很引人注意的。

她那双淡绿色的眼睛纯净得没有一丝褐色,配上乌黑的睫毛和翘起的眼角,显得韵味十足。上面是两条墨黑的浓眉斜在那里,给她木兰花般白皙的肌肤划上了一条十分分明的斜线,这样白皙的皮肤对南方妇女是极其珍贵的。 

性格特点

斯嘉丽是《飘》中的女主人公,其性格具有多面性,是一个既平凡又不平凡的女性角色。她的平凡主要表现在她有着像万千少女一样的性格,多情浪漫,善良优雅,她的不平凡是因为战争的爆发使这个女性变得勇敢坚强,顽强拼搏。斯嘉丽出生于大种植园主家庭,出落得美丽大方,端庄优雅,但同时也具有大家庭女孩共同的缺点,虚荣任性、骄傲自负。经历战争的洗礼后,她的性格发生了蜕变,成为一名生活的强者。

斯嘉丽小时候就十分崇敬母亲,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她都会想到母亲,以寻求庇护。因此,她和母亲的感情十分深厚,在母亲病重时,她一心想要赶回曾经的庄园,想要回到替自己抵挡生活中风风雨雨的父母身边。但因为已对卫希礼承诺将照顾他的妻子梅兰妮,所以留在了亚特兰大。当她最终回到庄园时,母亲已经在她回到家的前一天过世,父亲由于悲伤过度,彻底疯了,经历了战争的庄园已经失去了昔日的繁荣,一片荒芜。

这些变故给斯嘉丽带来了巨大的打击,使她心力交瘁,但庆幸的是她能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不能沉溺于悲痛中,需要坚强起来,因为家里的老老小小还需要她去养活,她最终放下了自己千金小姐的骄傲与矜贵,选择同那些黑奴一样没日没夜的辛苦劳作。虽然经历了各种悲痛、辛苦与屈辱,但斯嘉丽没有被打败,反而使她变得更加坚强。

她学会了指挥家人进行劳作,各司其职,大家一起去地里采摘棉花,当自己的庄园遭到北方骑兵的入侵,自己和家人的安全遭到威胁时,斯嘉丽勇敢地举起了枪杀死了人侵者,保护了母亲留下来的财物及一家人的劳动果实。

以往善良的她连家畜都不忍心去伤害,但经历了残酷的现实打击后,她冷酷得可以将任何阻碍她的人或事消灭。悲惨的经历使她变得更加坚强有魄力。在她没有钱缴纳税款时,她意识到金钱的重要作用,便想与白瑞德结婚保全庄园,用窗帘布精心做了一条裙子,去亚特兰大找白瑞德。但此时白瑞德已锒铛入狱。正当斯嘉丽走投无路时,她遇到了妹妹的未婚夫肯尼迪并与之结婚,来保全庄园。

人物经历

斯嘉丽是大种植园主的女儿,在内战爆发前,她是一个任性、虚荣、骄傲的贵族小姐。斯嘉丽虽然具有与生俱来的美貌,但她不喜欢读书,对于艾希礼喜欢的诗词歌赋更不感兴趣,且具有极强的虚荣心,每天只关心漂亮的衣服,热衷于参加各种舞会,不管走到哪里,她都会吸引众人的目光,成为大家瞩目的人物,无数的男人为她倾倒。此时的斯嘉丽还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虚荣心使她认为凭借自己的美貌与手段可以让任何男人屈服于自己。

但当她知道自己倾慕的艾希礼就要迎娶相貌平平的媚兰时,她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她一厢情愿地认为艾希礼爱的人是她,她甚至鲁莽地要求艾希礼带她私奔,但却被艾希礼无情的拒绝。在自己的真情告自被艾希礼拒绝后,斯嘉丽为了赌气,嫁给了自己并不喜欢的媚兰的哥哥—查尔斯。即使嫁给了查尔斯,斯嘉丽也无法忘记自己的初恋艾希礼。

南北战争爆发后,丈夫战死沙场,斯嘉丽成了一个寡妇。但由于斯嘉丽不爱自己的丈夫,所以,她并不悲伤。生活还要继续,她面临的主要问题是如何在这个艰难的时刻活下去。艾希礼在上前线作战前,托付斯嘉丽照顾自己即将生育的妻子媚兰,但此时的斯嘉丽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母亲即将病危,身体与精神上无法言说的痛苦使她透不过气来,她也曾想放弃对艾希礼的承诺回到母亲身边,照顾生病的母亲,但她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选择照顾媚兰。

在听到媚兰临盆时发出的痛苦呻吟,没有任何接生经验的斯嘉丽竟然在没有医生的情况下帮媚兰接生,然后带着奄奄一息的媚兰和刚出生的孩子离开了亚特兰大。在逃离途中,她们遇到了一只老母牛,为了给婴儿获取新鲜的牛奶,这个曾经的千金小姐带着万分恐惧,将自己唯一的一条裙子撕成许多小布条,并把这些布条绑起来,在没有任何帮手且双手流满鲜血的情况下,制伏了母牛。

在内战结束后,面对社会的更替,她更加清醒地认识到了现实和自己的处境,意识到只有金钱才能保证自己和家人的生活,于是她便对金钱展开了更为疯狂的追求。为了钱,她去抢夺妹妹的爱人弗兰克,与自己不爱的男人结婚;为了赚钱,她完全抛弃了足不出户的历史观念,丢弃了应有的高贵与矜持,自主买下了一家锯木厂,抛头露面,和人做起了生意。尽管自己的丈夫为此丢了性命,她也因此遭到别人的非议。

但斯嘉丽并没有因为这些风言风语而退缩,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益,她再一次向传统发出挑战,雇佣犯人来工厂里做工,逼迫他们不分昼夜的劳作。她的这些行为遭到了亲友们的指责、漫骂,并在当地引发了轰动。可这些都没能阻止斯嘉丽对金钱的追求,在丈夫死后不久,她又不顾亲友的反对,还未脱掉丧服,就与白瑞德结了婚。白瑞德靠战争成为了一个暴发户,为当时的上流人士所不齿,但斯嘉丽根本不在乎这些,只要能让自己过上富足的生活,不再忍饥挨饿,一切都不重要。

虽然生活中的斯嘉丽十分功利,但在爱情面前她又是浪漫的,对爱情充满理想的。她爱艾希礼,几近疯狂,甚至可以抛弃一切,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但她爱的只是想像中的艾希礼,真实的艾希礼是一个脆弱,喜欢沉迷于过去的人,总是逃避现实,相比于斯嘉丽,他无比的懦弱,无法适应时代的改变。

如此看来,斯嘉丽与他完全是两种人,两人的追求与性格截然不同。直至媚兰死后,斯嘉丽才真正明白,只有嫁给一直深爱着自己的白瑞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这个人才是真正值得自己全心全意去爱的人,可惜的是白瑞德在失去爱女后选择了离开斯嘉丽。

扩展资料:

《飘》是美国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创作的长篇小说,该作1937年获得普利策文学奖。

小说以亚特兰大以及附近的一个种植园为故事场景,描绘了内战前后美国南方人的生活。作品刻画了那个时代的许多南方人的形象,占中心位置的斯嘉丽、瑞德、艾希礼、梅兰妮等人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他们的习俗礼仪、言行举止、精神观念、政治态度,通过对斯嘉丽与瑞德的爱情纠缠为主线,成功地再现了林肯领导的南北战争,美国南方地区的社会生活。

创作背景

1、历史背景

美国南北战争摧毁了佐治亚乃至整个南方的经济,黑奴重新获得自由,昔日奴隶主养尊处优的好时光随风而逝,飘得远远的。为了生存,他们必须放下臭架子,努力奋斗,不然只有死路一条,连亚兰大上流社会的中坚分子也不得不降贵屈尊,卖糕饼的卖糕饼,赶马车的赶马车。 [5] 

2、时代背景

女性主义文学是开始于19世纪,到了20世纪开始蓬勃发展。女性主义的飞速发展与当时的社会环境、时代背景有着密切的联系。随着法国大革命所倡导的自由、平等、博爱及天赋人权等思想在整个世界范围内迅速深入人心,从19世纪30年代开始,一场为了争取女性在政治、经济、教育等方而平等的女权运动开始了。1936年出版的玛格丽特·米切尔的《飘》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问世的。

作品影响

《飘》于1936年6月30日问世,打破了当时的所有出版纪录。前六月它的发行量便高达1000万册,日销售量最高达到5万册。它标价3美元,却被炒到了60美元,而当时美国一处不错的旅馆,月租金也不过30美元。如此叫好又叫座的成绩,使它在1937年荣获了普利策奖和美国出版商协会奖。 

《飘》的人物性格塑造打破了传统的、单一的塑造方法,人物性格多元组合成为这部小说的一个重大亮点,以战争背景,鲜活的彰显了一个个鲜活的人物,更从斯嘉丽一家展现作者对于黑人平等的看法。

性格组合展现了一个圆形的人物,通过圆形的人物集合又展示了小说历史环境的多个方面,从而详尽地记录下了一段动荡的历史,一段硝烟的时刻,以及在这种时刻不同人的成长。通过不同的性格发展,揭示了环境对于人的甚远影响,这种性格组合的描述方法也对后世小说艺术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仅因一部作品就名扬天下并在文坛上占有一席之地的作家是绝无仅有的。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便是这样一位独一无二的作家。《飘》1936年问世后引起轰动,被好莱坞搬上银幕后,米切尔更名扬四海。面对荣誉,米切尔谦虚地表示,《飘》的文字欠美丽,思想欠伟大,她自己也不过是位业余写作爱好者。

她婉拒了各种邀请,一直与丈夫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此书自1936年首次出版后,在世界上被翻译成29种文字,总共销售了近3000万册 。1937年,小说获得普利策奖。根据此书拍成的电影《乱世佳人》于1939年12月15日在亚特兰大举行首映,引起轰动,并迅速风靡全球。而扮演男女主角的演员克拉克·盖博和费雯·丽更是因此而留在了许多影迷的心中。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飘(玛格丽特·米切尔创作长篇小说)

百度百科-斯嘉丽·奥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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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思嘉是《飘》中的女主人公,又译斯嘉丽。其性格具有多面性,是一个既平凡又不平凡的女性角色。她的平凡主要表现在她有着像万千少女一样的性格,多情浪漫,善良优雅,她的不平凡是因为战争的爆发使这个女性变得勇敢坚强,顽强拼搏。

郝思嘉出生于大种植园主家庭,出落得美丽大方,端庄优雅,但同时也具有大家庭女孩共同的缺点,虚荣任性、骄傲自负。经历战争的洗礼后,她的性格发生了蜕变,成为一名生活的强者。

《飘》是美国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创作的长篇小说,该作1937年获得普利策文学奖。

扩展资料:

历史背景

美国南北战争摧毁了佐治亚乃至整个南方的经济,黑奴重新获得自由,昔日奴隶主养尊处优的好时光随风而逝,飘得远远的。为了生存,他们必须放下臭架子,努力奋斗,不然只有死路一条,连亚兰大上流社会的中坚分子也不得不降贵屈尊,卖糕饼的卖糕饼,赶马车的赶马车。

作品赏析

综观全书,洋洋百万余言,故事生动曲折,情节真挚感人而且故事的进展,情节的展开几乎全是按照时间顺序,随着主人公斯嘉丽的活动单线发展的,可读者读起来并不觉得平铺直叙、乏味冗长。

这不得不归因于作者高超的艺术手笔,巧妙的人物关系设置,细腻的心理活动分析,情节的戏剧冲突与人物心理的巧妙结合以及高度个性化的人物语言等等,都是小说《飘》十分显著的艺术特色。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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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公郝思嘉是一个复杂的南方女性形象同时又是现代女性主义的先驱,她纯真,具有男孩般的野性且崇尚自由,浪漫又现实,自私自利又有善良的一面,既能吃苦耐劳却又贪图享受,无知又显得聪明能干,任性、倔强、高傲、贪慕虚荣,勇敢坚强,随心所欲,敢作敢为,且对传统礼教表现出叛逆和反抗的性格。
她奉行的信条就是“tomorrow is other day”,这几乎成为她生命中的间歇符号,战争爆发前,她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农场主的女儿,凭借自己最有资本的美貌以满足她的虚荣心。当她受到生命中的第一次挫折时——卫希礼要和媚兰结婚,她便整夜的等待十二橡树的聚会,她要对卫希礼表白,要挽回属于自己的爱情。而后她目睹战争的残酷,经历了命运的磨难,变成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当她在经历了那一个硝烟弥漫的令人心惊胆战的夜晚后,他一心只想着回到塔拉,那里有她的妈妈艾伦,家是她的避难所和安全地,当她感到茫然若失,孤独无助的时候,这种思念就会愈发地强烈。当她终于回到塔拉,发现眼前的一切都被战争所吞噬的时候,她才真正的成长起来,她才意识到,“在来塔拉的路上,她已经把少女时代远远地抛在了身后。”她的青春都随风飘逝了。媚兰的死和瑞德的离开是对郝思嘉的另一重创,这时候她想:“明天我再想这件事好了,到塔拉去想。那时我就承受的了了,明天,我要想个办法重新得到他。毕竟,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可是她没有想过失去的难道那么容易追回么?如果真是这样,那还有什么价值可言呢?那些永远逝去的又该怎么计量?

郝思嘉进取,勇敢、大胆、一往无前,不顾一切,她在时代的洪流中练久了一身铜皮铁骨,她过于好强而又婉柔不足了,就算是在最糟糕的时候,她也从不落泪,她挺直腰板,勇敢的承担起养活一家人甚至是自己的情敌的担子,她要与生活做最艰苦的斗争。毋庸置疑,她是最勇敢的,她的勇敢,像野生动物一般的充满了活力与生气。可以说这也是一种高贵,有些东西,只有在特定的背景下,才会蔓延出它动人的章节。

郝思嘉本身就是矛盾的结合体。她吝啬迷信,还自私自利,简直无人可比。至于说思想,她知道的最多的就是那种属于小农意识的卑劣的狡诈伎俩。她手里抓着这个,眼里又觊觎着那个,为此。她杀了一个前来偷盗的北方士兵,洗劫了他的尸体,结了三次婚,购买锯木厂,剥削囚犯的劳动,行使骗术,无情的把好几个人送上了西天。从这里可以看出,她对世界的掠夺永无休止。她的力量,四分之一来自禀赋,她的血统里有爱尔兰人不屈不挠的韧性,就像她的父亲一样。骨子里完全是一副倔强和被当时所不容的的性情,她的眼睛永远朝前看,从不轻易言败,天性使然,她不会沉溺于过去,以致也不会看到瑞德对她的一往情深。四分之一来自塔拉,她热爱的土地;“与其说这块红色的土地属于她,还不如说她属于那块土地”这是唯一值得为之劳作、为之奋斗、为之牺牲自己的生命的东西。”而另外四分之一来自媚兰的支持以及四分之一她的柔中带刚的坚强的母亲艾伦。可以说梅兰身上映射的也是艾伦的缩影。

郝思嘉,一首永不决断的咏叹调,她反抗旧思想,旧传统,旧的爱情观,纵观全书,处处可以看到她强烈的反叛行为,然而她又具有强烈的责任心。她用发达的商业头脑和越挫越勇的竞争力,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独揽经营锯木厂的大权,不客气的打击同行的男性竞争者和别人的流言蜚语,这种毅力,也许连八尺男儿也比不上吧!这也是一种高贵!我始终相信,在内心开始过严肃而认真生活的人,在生活上会变得更加简朴和安详。而郝思嘉的形象却颠覆了我以往的看法,她那样轰轰烈烈的活着,始终有自己的追求和执念且不论她的对与错,单就这股顽强的精神已是难能可贵。生活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绝非易事,有的人选择平庸的活着,不去思考赋予人的生活的生命真正的意义在哪里,只为活着而活,高贵并不是智者的专利,我们可以发现,就算是在最不起眼的日常生活中,哪怕是被赋予了一丝一毫灵魂的迹象,也会焕发出令人炫目的光芒。

从无知简单的少女到经过生活洗礼的干练大胆的女人,郝思嘉这个爱情冒险家,婚姻冒险家和创业冒险家,在风雨飘摇中,为了爱情生存振兴家业,她用尽一切可能的手段,在爱情战争经济和家庭生活中奋斗,如奇葩般独特绚丽,成为一代乱世佳人。
22222情已伤,爱未央
晨曦降临,昨日唯唯诺诺的扬尘还在飘飞,蓬松的雾气还在马背上沉淀,可是一切都显得太苍白了,恒久积压的歉意和委婉的羞涩都静悄悄地凝结,都在马的足下死去。
在慌乱的时代,衍生了脱离世俗、经历着爱情淘洗的佳人,她是战场上娇艳的玫瑰,也是晦暗的名利追逐场上的牺牲品。正如一颗饱满的水晶,接受着上帝的授难。
她是多么像父亲,一个粗犷豪放的爱尔兰人,又兼并了尊贵傲慢的法兰西血统,穿上宝褐色的骑马装,她就是驰骋的御手;换上蕾丝金边的晚礼服,她就是舞会的宠儿;披上黑色的披风,她就是远行的浪子,依然美丽,如风中寂寞飘飞的梧桐。
看到书本中她明快的眼神,渐变成,枯萎,看到她几次徘徊在爱情的路口,开怀地张望,而后又是悲情的失望,像打落枝头的杏花,辗碎在自己的脚下了,漠然间,她竟是一个悲剧。在十字路口等待,再相遇,数尽她生命里的人,竟都是在勇敢的战争中逃开,在平凡的生活中离去,在美丽的童话中消失。
她爱的人,没有成全,而是选择给另外一个人以幸福;爱她的人,没有放弃,而是选择给予她幸福;她身边的人,没有停止默默流露的关怀,而是选择做一位护花的使者,就是这三种人,在兵荒马乱的时日围绕这邬思嘉,毅然成为她的选择,可是很显然,她没有珍惜。当她天真地以为爱情就是生命的一切,只要有足够的信心就能在一起,但她错了,贵族世界是不相信真爱的,单纯的联姻是不存在的现实,爱不是为了个人而生,是为了满足更多的人而存在,那一次的心痛让她幡然醒悟爱情不是婚姻,只有家族的利益才是婚姻的全部,自私的幸福永远无法长久。
经历了挫折她坚强了,发觉草率、带着斗气色彩的第一次婚姻是多么失败,可是上天给了她足够的惩罚,新婚的丈夫死去,而一个小生命在降生的同时便面临着不完整的家庭,她背起了所有痛苦,披上了承重的面纱,换下华丽的装束,卸下浓艳的粉黛,从此她是寡妇了,是在战争中批量的又一个寡妇,她的美丽在战争的消磨中渐暗、渐暗,消失。面对重整的家园,她变得坚韧,在她纤弱的骨风里度上了更沉重的心机,她娇贵的颔首间添上了更缜密的心思,她在爱情中长大了。
曾经有过的冲动都在烽烟中结束,尘雾过后,是难堪的清醒,她坚持选择了第三次婚姻,也是最后一次,而且是最真的一次,谁也没有料到,包括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真名天子就是轻轻走过他的身旁,不留下弥留眼光的人,爱情是真诚的,所以人一生都在追求真诚,然,清醒就是结果。当这乱世佳人真正悟到的时候真爱已然远去,但我相信,爱情不是一个悲剧。
原来,爱的人就在那里。
马车经过的宫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