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篷船缓缓地在湖面上行进,随着涟漪轻轻晃动着,透过篷隙向外看,我不觉一惊:岸边一片蒙蒙胧胧的绿,随着微风一波又一波地荡漾开来。一片柳树林也显得婀娜多姿,错落有致的村庄上冒起袅袅炊烟,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这才是我的故乡啊!
我赶忙拍了拍坐在身边的侄儿宏儿,宏儿出神地望了半天,高兴地问我:“大伯,这次回去能看见水生吗?”
我一怔:“能,当然能!”解放了,水生和宏儿不会像当年的我和闰土了吧!我不禁有一丝欣慰。那么,现在的闰土呢?
这次回来,是来整理买回的老院——这是母亲临终前交待的。
终于到了家门口,远远的便闻到了煮饭的香味儿,进门便是一条藤萝花,大概是几个已搬回来的本家种的,浅绿中间几个淡紫色的花苞探头探脑的。
宏儿的眼中充满了惊喜,问:“大伯,这是我们家吗?我,怎么有些不记得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是啊,这对宏儿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故乡,而对我来说,这才是我记忆最深处的儿时的故乡啊!
正想着,一位本家出门倒水,见到我们,急忙撂下水桶,呀然一惊:“呀!这不是迅哥吗!这个是宏儿吗?都这么大了!”
喊声惊动了全院人,大家都急急忙忙赶出来,帮我搬了行李进屋,嘘寒问暖的。
他们还说,自他们搬回来,闰土时常来问起我,希望可以见见我。
我的心忽地快活起来——闰土一定不像二十年前了!
此后的三四天,我便在整理整理屋子,井井有条地摆上了几件家具。
一天,正在歇息的当儿,一个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声音传来:“迅哥儿!”
我高兴地迎了上去,回了一句:“闰土哥,你来啦!”
而身旁,宏儿与水生已兴奋地抱在了一起。
闰土又变了,脸色虽黄却有了光泽,头戴一顶干净立整的毡帽,身穿深蓝色大褂,一身精气神。
他让水生递给我几个袋儿,说:“这些都是自家种的菜蔬,你尝尝,还有个西瓜,就是小时候和你提起的海边西瓜地里的西瓜,可甜了!”
我们进屋坐下,不由自主地谈起了我们小时候:什么角鸡、跳鱼儿、贝壳儿、猹……
他说:“现在解放了,老百姓也能当家作主了,生活条件也好了,真是党的政策好呀……”
“说得真好呀!”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响起,我抬起头——原来是杨二嫂!
他拄着拐杖,身体已微微发胖,再也看不出她曾是细脚伶仃的圆规。他大约已经七十岁了,面色也和善得多。手上提着几个包,说是家里面的一些好东西,让我尝尝。
看出我的惊讶,她赶忙说:“这不解放了吗,我也跟着大伙儿去种菜,这是去年过冬的,不太新鲜了。”
家乡的人又变了,变得让我感到亲切、熟悉,相隔四十余年,我终于回了这个原汁原味的故乡
这个你要把故乡熟读,理解好意思,明白鲁迅对故乡的期盼,最后在整理好思维。我写作文时从来不需要写提纲,因为它固定了我的思维。努力抓好中心,你就会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