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十年代的人小时候怎么过年

急急急急!!小时候!!
2024年12月02日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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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绞尽脑汁预备年货

年近古稀的李阿姨回忆起她年轻时过年的情形心中感慨颇多:那时过年难啊,光是为预备年货就得让人绞尽脑汁。因为在六十年代那会儿不是像现在这样你想买啥就能买到啥,经济窘困是一方面,就是你手里有钱市场上也没有现如今这些品种丰富的商品让你来买。买肉、买油、买米光有钱不行,你还得有肉票、油票和粮票才行,而且是按户口或人数供应的,一个月就那么一点,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多供应一些,所以一到临近年关,街面上就热闹了,办年货的人把街上挤的满满当当的,国营的副食品商店在寒冬腊月为了应对置办年货的“人潮”,基本上都是在门口搭块大木头板子当街卖年货,而排队的人们无论等上多长时间,外面多么寒冷,脸上都是笑意盈盈的。

李阿姨说,那时候的人们盼望过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过年时无论大人小孩都可以借机“解解馋”。鸡鸭鱼肉对贫民百姓来说平时很少敢奢望,就是过年时吃的冻梨冻柿子对孩子们来说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味”,那时候的物质实在是太匮乏了,现在的一些水果在那时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作为家里的“半边天”,你得想尽一切办法让家里有过年的“味道”,那时候过年过的就是一种气氛,一种企盼。特别是到了年三十吃团圆饭的时候,看着饭桌上的白米饭、红烧鱼、猪肉炖粉条、炸丸子等美味佳肴,幸福与满足都写在了家里每一个人的脸上……如今,日子是越过越富足,商品也是应有尽有,自己家里的年夜饭也早被孩子们“挪”到了酒店里,过年时再也不用我里里外外地张罗忙碌了,可我这心里怎么就没了以前那种过年时的充足感了呢?

放鞭炮穿新衣

与45岁的孟先生谈起过年这个话题时他开口就说了这么一句:现在过年没劲透了,除了喝酒就是疲惫,哪像小的时候啊,过年时穿上新衣服,兜里揣上几十个“小鞭”,和小伙伴们无忧无虑地在外面“疯”,还可以挨家挨户地“乱”串,没等到吃饭的时候肚子里就已经被别人家的好“嚼裹”填满了。孟先生说,小时候他和周围的小伙伴们都非常渴望年的到来,可以说,自打他懂事起,就是在盼望过年的等待中长大的。因为在那个年代,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可能吃到平时想吃也吃不到的好东西,才有机会穿上属于自己的新衣服。

过年放鞭炮更是那个年代孩子们最大的乐趣。孟先生说,小时候过年,有钱没钱的人家都要或多或少地买上几挂“小鞭”,一是习俗使然,二者大人们也架不住孩子们的软磨硬泡。到不是说,那时的孩子对鞭炮喜爱的程度要高于现在的孩子们,主要原因是那时过年我们能玩什么啊?在屋内看电视?六几年的时候别说我们小孩子,就是大人们有几个知道电视是个什么样东西的呢?那时候谁家里要是有个台式半导体收音机那就属于“大件”了。而且那时的鞭炮多是一百、二百响一挂的小爆竹,我和小伙伴们都管它叫“小鞭”,就是这么1角多钱“小鞭”我们也根本舍不得多放,把它拆开来,装进衣兜一个一个地放,谁家要是整挂整挂地放,不知会引来邻居多少羡慕地眼光呢。可就是在今天看来如此简单,甚至有些寒酸的童年,却让我感到了现在孩子们或许永远也无法了解和体会的快乐与满足。现在过年时鞭炮烟花不仅种类繁多,而且是越放越多越放越响,好吃的也“铺天盖地”,酒喝的更是“天旋地转”,可为什么我除了感觉累,却再也无法感受到童年时对年的那种企盼了呢?

串门拜年最渴望“压岁钱”

周女士今年33岁,记者遇见她时,她正在准备年货。在她购买的年货中,半成品食品比例很高,各种馅儿的速冻饺子就有十几袋。说起过年,周女士笑着说,她自己都纳闷儿,小时候天天盼着过年的她现在怎么对年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呢?要是家里没有老人,她才不会这么麻烦预备年货呢,对她来说,现在基本上天天都像过年。

不过,一说起过年时经历的最难忘记的事儿,周女士还是打开了话匣子:小时候去亲戚家串门拜年,等到大人们给“压岁钱”的那一刻,心中狂喜表面还要装做矜持的情形至今也让她难以忘怀。周女士说她盼望过年串门拜年的缘由,要得益于7岁时她与父母的一次“远游”。81年春节,大年初二一早她稀里糊涂地就被父母带上了车,经过一天的颠簸,终于来到了她父亲的老家辽宁某地的一个小县城。这次长途跋涉的结果是,在回家的时候她的兜里有了75元钱的“压岁钱”,那个年代,她父亲的工资一个月也不过只有四、五十元钱。虽然她的这笔“压岁钱”最终在父母的“花言巧语”和几颗糖果的诱惑下不知所终,但从那一刻起,“年”在她的心中就有了清晰的概念,也就有了心中盼望过年、盼望串门拜年得到“压岁钱”的那种幸福。

不过,在周女士的感觉中,现在串门拜年的习俗好像是越来越淡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似乎是疏远了许多。周女士说,在电话、电脑还没有普及的年代,每到过年时,父母都会领着她去一些关系好的同事、朋友家串门拜年,自己的家中也会经常迎来不少拜年的客人。如今,这些场景只能是留在人们记忆中了。周女士还说,她自己也搞不明白社会发展会对人们的行为和习惯带来如此大的改变,现在她自己想到谁家去串个门心里也会怕给人家添麻烦而犹豫,有时索性打个电话或是发个短信问候一下心里也就释然了,是不是很多人都和自己一样有了这个想法,才会导致手指一动,无数条千篇一律的拜年话就会随着无线四处传播的“壮观景象”?其实,串门拜年不仅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还能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短信拜年、网络拜年虽然时尚,但祝福中似乎缺少了人情味,套用一句小品台词:“门镜里看人把人看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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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六七十年代的春节,物质的严重匮乏却难挡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紧日子照样过出欢乐年,那叫什么?那叫企盼!那叫希望!如今,市场充盈,品种丰富,人们对过年反倒少了些许热情,是过年的习俗“过时”了吗?俗话说的好,好吃不如饺子,好受不如倒着。但话又说回来了,天天让你吃饺子你也会烦,时时总躺着你也会累。不是这年过得没有什么意思了,只是人们的心态较六七十年代的时候已大不相同了,也不是这年过得越来越没有滋味了,只不过是过年的背景已经变得不同罢了。

2。父母在动荡的年代从南方迁到北方,这种迁徙最直接地体现在人口、饮食两大问题上,一是无论怎么合家团圆始终一家五口,二是南味北味不断亲密接触。一到过年,妈妈成为“大大”领导(平时不过是“大”领导),带领三个兵———爸爸、哥哥和我———必做九样传统大餐,南派的汤元、八宝饭、蛋饺、封鸡、扣肉;北派的元宵、水饺、溜丸子、冻豆腐;创意翻新最多的是堆在天然大冰箱(阳台)里、比小山就矮那么一点的白菜,它们本是父母的“心头之痛”,那时的北方除了此物几乎别无素菜,吃惯江南绿菜的人实在不合口味,所以父母二人总是变着花样地整治它们,反倒年年都有年年新。

我和哥哥的任务是做蛋饺和炸虾片、麻花之类的小食品。至今令我难以忘怀的还是做蛋饺,那可实在是个精细手艺活儿。妈妈把煤炉子烧得不明不暗,置于通风透气的阳台上,哥哥左手拿着个长把金属圆汤勺,右手一西餐小刀,我舀起一小勺事先打好的一大碗生鸡蛋,小心倒入哥哥手中的汤勺,哥哥轻轻地转着烤着,很快形成一半圆形鸡蛋皮,仅底部还稀稀水水的,我马上再放入一小团肉馅,哥哥用小刀掀起蛋皮,一合,等稀稀水水的蛋液全部凝固,一个蛋饺制成了。制作水平的高低关键在于型与色,每次成功完成一个黄灿灿、水饺型的蛋饺时,我们都会高兴地欢呼,并向妈妈展示、邀功,这种“仪式”会从头到尾地执行,“从头到尾”意味着四五十个蛋饺,由此得知嗓子可能比我们的手更累。

网友(2):

盼着过年,过年了就穿新衣服,放鞭炮,吃饺子,做游戏,收压岁钱,给长辈们拜年,串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