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天地万物在道体上不存在你我它的分别,天地万物在道体上也不存在你对及它错的差别。
出自春秋战国庄子《庄子·内篇》的第二篇《齐物论》。
原文: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
译文:各种事物无不存在它自身对立的那一面,各种事物也无不存在它自身对立的这一面。从事物相对立的那一面看便看不见这一面,从事物相对立的这一面看就能有所认识和了解。所以说:事物的那一面出自事物的这一面,事物的这一面亦起因于事物的那一面。
事物对立的两个方面是相互并存、相互依赖的。虽然这样,刚刚产生随即便是死亡,刚刚死亡随即便会复生。
刚刚肯定随即就是否定,刚刚否定随即又予以肯定;依托正确的一面同时也就遵循了谬误的一面,依托谬误的一面同时也就遵循了正确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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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年代:
《齐物论》末节中的“昔者”二字,为推断其著作年代提供了一项铁证。庄子卒于公元前286年,已处于战国后期。“昔者”说明在庄子死后又隔了很长一段时期,推断为秦汉之间,是有可能的。从文字上看,也确为后人追述的口吻。
《齐物论》不同于先秦时代的一般著作,当时著作很少特立题目,皆先成篇章,然后或取首句中的数字,或随取二字以安题,其题亦无甚意义。
《齐物论》以论名篇,亦为古籍中所罕见。《论语》虽以论名书,至汉初方普遍使用,如《过秦论》、《盐铁论》等,即以《庄子》三十三篇的命题,除《齐物论》外,有以三个字为义,有用两个字作为篇名,都没有以论来命题。由此可证,应成书于开始以论名篇的秦汉之间。
《齐物论》还综合了慎到、公孙龙及老子诸家的学说,则此论产生之最早时期,亦不得在《慎子》、《公孙龙子》、《老子》等书的成书之前,《慎子》与《公孙龙子》大约成书于秦汉以前的战国晚期。而《老子》书的著作年代则说法很多,然大多数人皆倾向于成书在战国时期。
《齐物论》既然吸取了《慎子》、《公孙龙子》、《老子》等书中的内容,则其著作年代,必然在这些书之后,再早也不会早于战国晚期。
综上所述,《齐物论》的成书年代,当是在战国晚期以后,汉初写作的《淮南子》成书之前,定为秦汉之间。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齐物论
意思是:天地万物在道体上不存在你我它的分别,天地万物在道体上也不存在你对及它错的差别。
出自春秋战国庄子《庄子·内篇》的第二篇《齐物论》。
原文: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亦因是也。
译文:各种事物无不存在它自身对立的那一面,各种事物也无不存在它自身对立的这一面。从事物相对立的那一面看便看不见这一面,从事物相对立的这一面看就能有所认识和了解。所以说:事物的那一面出自事物的这一面,事物的这一面亦起因于事物的那一面。
事物对立的两个方面是相互并存、相互依赖的。虽然这样,刚刚产生随即便是死亡,刚刚死亡随即便会复生。
刚刚肯定随即就是否定,刚刚否定随即又予以肯定;依托正确的一面同时也就遵循了谬误的一面,依托谬误的一面同时也就遵循了正确的一面。因此圣人不走划分正误是非的道路而是观察比照事物的本然,也就是顺着事物自身的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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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背景
战国时代的说客们,每一个都是好强雄辩,彼此执著于自己的观点。从而勾心斗角、彼此伤害,而不是真正体会“道”的情怀,更别说淡然明志、自得其乐。
所以他们从生活态度上就已与“道”背离而驰了,庄子对他们予以了辛辣的讽刺。作为说课的知识分子们高兴、愤怒、悲哀、欢乐,他们忧虑感叹不断、反复恐惧焦躁不安,就像音乐从虚空的东西里发出来的一样,菌类被地气蒸发而出。
这种种情绪和心态日夜在自身面前循环更替变化着,却不知道是如何萌生出来的。人们以此追求真理,又口口声声地不断认同、追寻,却是不知不觉地在远离真理。
战国时期,百家议论纷纷,思想复杂混乱,庄子认为万事万物根本上都出于自身、是齐一的。他批判那些执着于分别是非对错、好胜好强的心态。他认为“道”本身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自然而然的,那么追求真理,寻求“道”的人也应具有逍遥自在的、没有任何束缚的、怡然自得的心境。
面对百家烽起的社会现实,庄子敏锐地注意到了“当时之为论者”们的许多令人深感痛心的表现,并且发现他们全都表现出了“弱于德,强于物”的倾向,一味投身于对外物的探求,而不在乎对个人生命的培护。
庄子就在这样的背景下,试图寻求一条解开心灵枷锁,破除执著、达到自由自在的心灵世界之路。正是“当时之为论者”们在论辩中被外在的因素所左右、所异化的这一令庄子深感痛心的社会现实的存在,才让庄子如此迫切地提出齐一“物论”思想。
意思是:天地万物在道体上不存在你我它的分别,天地万物在道体上也不存在你对及它错的差别。
出自《庄子·内篇》的第二篇《齐物论》
原文片段:
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亦因是也。
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有彼是乎哉?果且无彼是乎哉?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环中,以应无穷。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也。故曰:莫若以明。
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马喻马之非马,不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有自也而可,有自也而不可;有自也而然,有自也而不然。恶乎然?然于然。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
译文:
各种事物无不存在它自身对立的那一面,各种事物也无不存在它自身对立的这一面。从事物相对立的那一面看便看不见这一面,从事物相对立的这一面看就能有所认识和了解。所以说:事物的那一面出自事物的这一面,事物的这一面亦起因于事物的那一面。
事物对立的两个方面是相互并存、相互依赖的。虽然这样,刚刚产生随即便是死亡,刚刚死亡随即便会复生;刚刚肯定随即就是否定,刚刚否定随即又予以肯定;依托正确的一面同时也就遵循了谬误的一面,依托谬误的一面同时也就遵循了正确的一面。
因此圣人不走划分正误是非的道路而是观察比照事物的本然,也就是顺着事物自身的情态。事物的这一面也就是事物的那一面,事物的那一面也就是事物的这一面。事物的那一面同样存在是与非,事物的这一面也同样存在正与误。
事物果真存在彼此两个方面吗?事物果真不存在彼此两个方面的区分吗?彼此两个方面都没有其对立的一面,这就是大道的枢纽。抓住了大道的枢纽也就抓住了事物的要害,从而顺应事物无穷无尽的变化。“是”是无穷的,“非”也是无穷的。所以说不如用事物的本然来加以观察和认识。
用组成事物的要素来说明要素不是事物本身,不如用非事物的要素来说明事物的要素并非事物本身;用白马来说明白马不是马,不如用非马来说明白马不是马。整个自然界不论存在多少要素,但作为要素而言却是一样的,各种事物不论存在多少具体物象,但作为具体物象而言也都是一样的。
扩展资料:
《齐物论》末节中的“昔者”二字,为推断其著作年代提供了一项铁证。庄子卒于公元前286年,已处于战国后期。“昔者”说明在庄子死后又隔了很长一段时期,推断为秦汉之间,是有可能的。从文字上看,也确为后人追述的口吻。
《齐物论》不同于先秦时代的一般著作,当时著作很少特立题目,皆先成篇章,然后或取首句中的数字,或随取二字以安题,其题亦无甚意义。《齐物论》以论名篇,亦为古籍中所罕见。
《论语》虽以论名书,至汉初方普遍使用,如《过秦论》、《盐铁论》等,即以《庄子》三十三篇的命题,除《齐物论》外,有以三个字为义,有用两个字作为篇名,都没有以论来命题。由此可证,应成书于开始以论名篇的秦汉之间。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齐物论
这是庄子的齐物论,
“各种事物无不存在它自身对立的那一面,各种事物也无不存在它自身对立的这一面。”
彼,是观物的两个角度,惠施方生方死之说。物就是“彼”,物就是“是”。太阳从正午,到日落,从“彼”看,如太阳照的过程,可称为“生”,如果从“是”看,是日落的过程,可以称为“死”,“彼”和“是”是对立的角度看同一物,所谓:彼亦是也,是亦彼也。而照之于天,亦因是也,这是惠施的学问了,可见于庄子天下。“照之于天”认为是“以明”,谬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