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句指的是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人,只是躯壳活着,行尸唯携走肉,生命毫无价值;后一句指的是一生为人民、甘愿做人民牛马的人,这种人虽生命不复存在了,但他们的思想、精神永驻人间,虽死犹生。正是鲁迅先生这种为人民甘愿做牛马的精神,使《一面》中的“我”因为与鲁迅先生见了一面,感到极大的指消伏鼓舞,桥凳获得了生命的支柱──“鲁迅先生是同我们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