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清军的兵力,清军出征兵力实数,方文献不载。而清军此次进兵,是“满洲、蒙古兵三之二,及汉军与恭顺等三王、续顺公兵”即满蒙八旗各出动2/3,汉军八旗和尚可喜、孔有德等三顺王及续顺公所部全部出动,据记载,此时满蒙汉八旗的牛录数分别如下、满洲八旗共有309个牛又18个半分牛录,蒙古八旗为117个牛录又5个半分牛录.汉军八旗为157个牛录又5个半分牛录,虽说此时满蒙八旗间有不满员、1牛录仅存120-150人的现象、但据《历史档案》1988年第4期安双成先生译的《清初编审八旗男丁满文档案选译∏载,顺治五年,八旗编审男丁册载,满洲八旗有男丁五万五千三百二十丁,蒙古八旗在顺治五年则有二万八千七百八十五丁,而入关数年间、灭大顺、弘光、隆武、绍武等政权、战死必多、兼叶清史稿∏:“满洲兵初入关,畏痘,有染辄死。”加上此次入关、清朝“男丁七十以下,十岁以上,无不从军。可知此次出征的满蒙八旗的每牛录兵数当近满员,应为6万人左右、而据学者考证,三顺王和续顺公的兵力并不包括在汉军八旗里面,则汉军八旗全部,加上恭顺等三王、续顺公沈志祥部约4万余人,两部合计约10万人、而这并非清入关大军的全部,尚有两部分未统计入内、一为包衣家仆、其虽不能算为正规兵士、但也多凶悍善战之辈、三藩之乱时、察哈尔布尔尼起兵叛乱、北京空虚,以八旗家奴及包衣成军平定之、且据载:诸王贝勒每当出征,总是私带家中的仆人或其他“闲散无甲之人”冒充兵士。二为外藩兵马、内分外藩蒙古军及朝鲜军、朝鲜军600人、史有明载、在天聪三年三月,皇太极遣阿什达尔汉出使各归顺的蒙古部落,申定军令:“若往征明国,每旗大贝勒各一员、台吉各二员,以精壮兵百人戴”。大凌河之役:蒙古各贝勒自率本部兵围其隙缝处、五度入关、亦有蒙古军从行、外藩蒙古军虽不知其数、据。《沈馆录》云:清兵“蒙古人居多焉”可见外藩蒙古军不少、以各种情况判断、清军此次出兵总数为:上限15-16万人、下限12-13万人、冯梦龙云九王(多尔衮)兵约14万、当是。那么、投入山海关之战的又有多少呢?有人说、此役仅两白旗二三万人参战、有人还活灵活现的说:多尔衮在得到吴三桂输诚后、即率两白旗日行二百里、赶赴山海关参战。根本在胡说八道、首先、我们从史证上来看、据《清史稿》:图赖,费英东第七子也。初隶镶黄旗,后与兄纳盖、弟苏完颜改属正黄旗。顺治元年,从睿亲王多尔衮帅师伐明,明将吴三桂迎师。四月戊寅,师距山海关十里,李自成遣其将唐通率数百骑出关,是夕遇於一片石,图赖督巴牙喇兵与战,通败走。己卯,入关,从大军击破自成……。席特库,佟佳氏,满洲镶蓝旗人。父努颜,率族属归太祖,授牛录额真。卒,席特库嗣。事太宗,擢噶布什贤章京……顺治元年,从入关,破李自成将唐通於一片石……。可见正黄、镶蓝二旗己至、且有两道外藩蒙古察哈尔旗员的世职敕书、原文如下:冷伊尔登、察哈尔旗空衔梅勒章京、…(略去处为参加松山之战、入关伐明、击追腾机思)、灭明朝之役、入九门口击二十万流贼之日、率本旗兵步战破敌、…故授尔拖沙喇哈番之职、再袭一次。巴达礼、察哈尔旗空衔梅勒章京、…(同上)、灭明朝之役、入九门口击二十万流贼之日、与冷伊尔登一同败敌、…故授尔拖沙喇哈番之职、再袭一次。出锥清内秘书院蒙古文档案汇编》。另另据顺治元年五月、清世祖宣谕山海关之捷提到“固伦公主兵”(检哈尔旗)与蒙古科尔沁、土默特两部兵一同参与此役。出锥清初内国史院满文档案译编》中册、顺冶元年五月初一日、第13页。可见外藩蒙古军亦至。而且从清军的统帅体制与多尔衮的心态上来看、仅带两白旗、也是不可能的。在皇太极时期就己经改变了“征伐不立统帅、军机大事由八旗共议”的体制、由于征伐不立统帅、军机大事由八旗共议、怡误战机者多、天聪元年、清军征伐朝鲜、阿敏直入汉城、岳托反盯七旗皆不愿、阿敏以镶蓝一旗阻之、争论良久。八旗分统、有如泾渭、天聪三年、祖大寿围滦州、阿敏坐镇永平、以滦州无镶蓝旗士卒、竟不相救、有鉴于此、贝勒萨哈廉请于大军征伐时、选立贤能之人为帅、从之、事见《清通鉴》卷二、天聪五年七月十八日条。在天聪五年(1631年)八月,清军围攻大凌河城时,莽古尔泰犯下御前露刃之罪的起因、即是野昨天战斗,我旗将士被杀的很多。巴牙喇兵有随阿山出哨的,也有随达尔汉额驸营的,是否应送还我旗?”为由向皇太极请求。而且颈时而癣顺治即位时、亲王、郡王者六、代善、济尔哈朗、豪格、多尔衮、多铎、阿济格、阿达礼、后顺治元年四月己未,晋封多罗饶馀贝勒阿巴泰为多罗饶馀郡王。这七人中、代善年事己高、济尔哈朗留守盛京、豪格因被告悖妄、己被废为庶人,阿达礼被杀、阿巴泰、《清史稿》中并无其山海关之役出征记载、仅有入关后平满家洞之记载、椐载、与白旗三王一同出征的满族亲贵为和硕贝勒罗洛宏、固山贝子尼堪、博洛、辅国公满达海、如白旗三王甩下主力、仅率两白旗出征、余众谁能统帅?再从多尔衮当时的心态来看,当他得知吴三桂求援时、与阿济格、多铎密议说:“莫非吴三桂知道我南来,故意设此圈套来引我吗?我兵曾三次围过北京,都不能马上攻克,李自成却一举破之。
看来,此人的智勇必大过一般人。现在他统大军亲至,志不在小。他是否乘此次战胜的精锐,有窥我辽东之意?不如分兵固守,以观察动静。”四月二十一日清军距山海关十余里时,天已经昏黑,多尔衮为了避免忙中出错,下令顿兵不进,观察动静,同时令将士间披甲戒严,并半移阵,前往山海关以东的欢喜岭驻扎,“骈阗之声,四面踏至”,多尔衮与诸王进驻欢喜岭上的威远台,
观察动静、至第二天出战时、又召集诸王贝勒、贝子及出征的诸大臣,说:“你们不能越伍躁进,此兵(指农民军)不可轻击,须各努力,破此,大业就会成功。”可见其谨慎、而且根据他所得到的、李自成军数十万之多、如洪承畴以为“贼之骡马不下三十余万”、据朝鲜方面的史料则是李自成军“骑兵十余万、步卒倍之”,如此、多尔衮又如何会仅带两白旗牢战呢?但清军全军十几万人、不可能全部于一日半急行军200里到达山海关附近,至少辎重和红衣炮队不会到、再加上掉队等因素、清军真正到达的估计约七八万之众。据《清世祖实录》,卷4,19页。当为:英王阿济格统万余骑兵,从北水门入;豫王多铎统万余骑兵,从南水门入。多尔衮自率主力三万余骑兵殿后,从关中门入。余部仍驻欢喜岭待命。当是。
那么、投入实战的清军是多少呢?我注意到、在清军冲击李自成军阵时、有一僧人跪在他的马前,说:“执白旗的骑兵不是关宁兵(指吴军),必是满洲兵,大王赶快回避。”《平寇志》,卷11,244页。参见《庭闻录》,卷1,《国榷》,卷101,6076页,以李之万乘之尊、岂容无名之僧近前、况且当时唐通己经与清军交过手了、在战后也未受惩罚、可见其将清军己到的消息告知李自成了、且不算唐通、大顺军同吴三桂部作战时包围了山海关,吴三桂往威远台请清军参战时是“冲”过大顺军阵地的,清军随即入关,大顺军不可能不知道。再从当时李军的动态来看、集中全军、在石河西岸的红瓦店一带摆开决战的阵势;北自山,南至海,绵亘二三十里,阵如一字长蛇,面向山海关。可见其己有与清军决一死战的决心、顾诚先生认为:“问题是获悉清军进至山海关地区,大顺军领导人已阑及檄调援军,只有凭手头兵力付之一掷了”。我的看法是、李自成虽然己知清军己至、但不知清军来的有如此之多、因为出动十几万大军、是需要周密的准备的。他不知清军于四月九日大举出阵、而是根据吴三桂据关的时间推算、清军纵至、亦不多、因此、个人看法:僧人告知的不是所谓的““执白旗的骑兵不是关宁兵,必是满洲兵,”而应当是清军己大至的消息。同时、在战前、多尔衮把八旗主力部队面向大海,分层排开,主要针对农民军的阵尾;而令吴三桂军作为右翼之末,即最西端,实际上就是让他作为前锋,与列阵于石河西的农民军首先交战,自己衔住农民军长蛇阵的阵尾,使其无法合围自如,但在实战中、吴军“阵数十交,围开赶”,不知凡几!被李自成军重重包围、再考虑到前面所说的、察哈尔蒙古军步战破敌的情况、个人认为:有部分清军在白旗两万骑兵冲阵前己与李自成军交手、但作战不利、后多尔衮乘李军久战疲劳、于中午投入了以白旗为主的两万骑兵、才取得胜利。
吴三桂军的兵力情况、则说法较为一致,据《三垣笔纪》,载三桂“募兵7千”;《甲申传信录》,载三桂“共收兵1800人”。,《庭闻录》载三桂收溃卒,降唐通兵“约2万人”,加上原兵马3万,合为5万。大体上、吴军5万人、另又征召当地乡勇3万余人
大顺军出征山海关的兵马数各书记载相距甚大,清方档案和《清实录》都说是二十万人;而但非清政府方的说法却提供了另外一种数据。各书记载是:《燕都日记》说数万《定思小记》说十余万,《遇变纪虑10万,《吴三桂纪虑“发兵10万,号30万”;《北还纪变》说13万、《甲申传信录》说十余万.《孤臣纪哭》说6万《明释事本末》、《罪惟录》、《石匮书后集》、《明鉴易知录》、《四合王传-吴三桂传》都是这个看法、《流寇志》认为顺军是5万,声言10万;,《怀陵流寇始终录》是这个看法,综合各书所记,北京发兵之数当为5-6万,如再加上己派往山海关的唐通、白广恩所部,约7-8万人、已近10万之数、时山海关人佘一元《山海石河西义冢记》说战役中“凡杀数万人……然所杀间多胁从及近乡驱迫供刍糗之民,非尽寇盗也”。见佘一元《潜沧集》卷三,又见康熙八年《山海关志》卷九。可见,加上民夫等、约十万人左右。因此、《流寇志》后又说“自成合兵十余万攻之”。
关于这点、还可从李自成军的总兵数及北征兵数来判断、清方所修的《明史∏载李自成军“籍步兵四十万、马兵六十万”,但在山海关一役失利后,却是百万大军短短的一二年内节节溃败。完全没有组织起有效的反击,而我从李自成自入豫崛起开始推算、据《甲申传信录》载、是年、自成复招集亡命百余人、潜渡入豫,计取洛阳,群盗复聚、又据《绥寇纪路、自成以五十骑突围走、自郧均向伊洛、崇祯十三年六月二十一日、杨嗣昌以书谕左良玉、其中有谓:前报闯将闯上龛者、独闯一支、将军留兵二千,足办此贼、六月二十七日、李自成部又在胡其里遭左军降将刘世杰、马进忠追击,“获其伪印,大败而走”,可见其兵不多、至多千人。因此、《孤儿吁天录》言:其势尚微,军中不以为意。崇祯十三年十二月、李自成先克宜阳、继克永宁、杀万安王、再克新安、“饥民从自成者数万”。崇祯十四年,李自成攻克洛阳,接着攻打开封,根据《守汴日志》,当时李自成的全部力量是“精兵三千,胁从之众不过三万”。既而,罗汝才率领部队和李自成军联合,个人估计、此时联军虽号称数十万、实际能战之众不过四、五万。后又连败傅宗龙、汪乔年、收秦兵数万、至三攻开封时、据《豫变纪掳《怀陵流寇始终录》载、时“步贼十万、马贼三万…胁从之众近百万”。后来革、左五营也加入了李自成的联军,大大增加了起义军的实力。但李自成杀罗汝才及贺一龙、罗部多散去、罗之亲将杨绳祖以兵数千投郧阳、外甥王龙率三千精骑入关投孙传庭、部将李汝桂以兵降左良玉、老回回马守应亦离去。是时、李自成军能战者估计约二十万左右、号称百万而己、及破孙传庭,入潼关、再入北京、加上收降明军等原因、兵力五六十万、但可分为三部分、一为收降的明军、李自成对于这些刚刚投降过来的明朝将领往往是任用其率领原部兵马独挡一面。但这些人多擅长于见风转舵,风向一转,则叛变而去。二、乡兵、李自成除在某些重要的战略要地驻扎自己的嫡系部队、其余地方则或由投降的明地方兵及地方团练守卫、或新招募、这些部队或不可靠、或战力不强、形同虚设。三则是李自成的嫡系部队,但兵力不超过三十万。而且兵力捉襟见肘、如当大顺军向北京推进时,明军左良玉部乘机进攻湖广承天、德安;河南刘洪起等地主武装也同左良玉相呼应,颠覆当地的大顺政权。留守湖北的白旺上书请援,李自成当即派绵侯袁宗第带领右营由陕西奔赴湖广先击败左良玉部,随即北上河南平定了叛乱,直到大顺军在山海关战败,袁宗第和白旺的军队仍滞留于河南与湖广。甲申年、李自成率军北上时、兵分两路向北京进军:一出山西,经太原、宁武、大同、宣化等地,趋居庸关;由李自成亲率、一出河南,经卫虎彰德诸府,入河北,经邢台、河间,趋保定。由刘亮指挥。由李自成亲率的一路、据载:由刘宗敏率两万精兵为先锋、由此可见,山西一路、军队总数不会超过十万、河南一路为偏师,亦不过数万、加上一路上也要分遣部都领要地。到北京时、不会有多少了、其中尚有部分降军,有人认为:刘亮的部队在保定,但据《崇祯保定守城纪路所载,刘亮军除部分留守保定外、己大部开至北京,另据顾诚先生考证:留守北京者为刘亮与李侔,率老弱万人留守。可见当时李自成军力之薄弱。
李自成农民军没有先进的理念做指导,在推翻大明王朝的统治之后,没有做好笼络大明残余势力的工作,吴三桂降清,此消彼长,削弱了李自成的的实力,清朝借机在一片石布下重兵,包括吴三桂的关宁铁骑,给予李自成沉重打击。此时的多尔衮不费一兵一卒占领了紫禁城王宫,李自成腹背受敌,无门可入,脱离群众,军心涣散。另外,吴军的口号是“关宁铁骑,天下无敌”,关宁铁骑是大明王朝重金组建的山海关灭清军队,实力相当雄厚,李自成孤家寡人,必败无疑。
李自成的军队本来就是乌合之众,只是人多势重,加上政府军队的精锐都在辽东一带,将领消极抵抗,皇帝乱杀大臣,搞得朝廷人人自危,才让他打到北京的,到北京后,不思收买人心,接纳人才,反而胡作非为,就凭几个农民将领,当然打不过长期和女真作战的辽东精锐,更何况加上彪捍的女真人.
因为当时的李自成已经习惯了骄奢淫逸,脱离了群众,
只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军队纪律和管理混乱所以无法抵抗
虽然还有军队但他已失去了民心
再加上吴三贵与多尔滚的联和李自成必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