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怀念童年
六年的小学时光,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弹指一挥间,脑子里尚存的也只有前两年的回忆了,不再过 “六一”儿童节也代表着我已告别孩提时代。回眸过去,每一次儿童节都是那样的开心,不过那时我好像丝毫不懂得珍惜。
记得那次,我的姑姑从远方打来电话祝我节日快乐,因为当时我观察到,当一个人对对方说“祝节日快乐”之类的,对方也要祝福一句,于是我也跟着说:“也祝你节日快乐。”可她一下子笑了起来:“今天是你们儿童的节日,我已经长大了,不再过这个节日了。”我无语。心里隐隐地为她感到惋惜。
前年“六一”,我上中学已经快一年了,那天学校正在上课,同学们还在开玩笑,互相地问: “今天儿童节要放假吗?”中午,我来到窗边,聆听着附近一所小学正在举行的朗诵比赛,那是我的母校,而我却只能看见几层教学楼。听着朗诵课文的声音,我开始回忆起来:有一次儿童节学校举行了一次活动,我们年级是举行“赶球”比赛,那次好像是输了;有一次是体操比赛,我们当之无愧地成为冠军;还有一次也是朗诵比赛,只可惜那次我不知为什么没有参加……
现在,“六一”留给我的只是那一点模糊的记忆,说不定以后还会逐渐遗忘,我只能用笔记下它们,作为永久的回忆,并且珍藏。
(2)怀念小时候
童年的生活像个五彩缤纷的梦,令人留恋。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件事,至今还记忆犹新。其中有一件事,我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是在我五岁的时候,到乡村的爷爷奶奶家度假。一个宁静的夏夜,我和小伙伴们在院子里一起玩,爷爷奶奶也坐在一旁乘凉。无意间,我抬头一望,看见了那美丽的月亮。夜空中的月亮,大如金盘,光华灿烂,周围那轻柔的云柳缭绕,使月亮更富有诗意。我看得入了迷,呆呆地抬着头站在那里。 “嘿!”奶奶的声音惊醒了陶醉于月景中的我,“看什么呢?”我一手指着月亮,一手拉着奶奶,大声说:“ 奶奶,快看!月亮好美噢!”奶奶连忙把我的手放下来,说:“月亮娘娘可不是随便被人指的,她该生气了!”“生气了又怎样呢?”我睁大了好奇的眼睛。奶奶用手刮刮我的小鼻子,说:“她会来刮你的耳朵。”我一听,不禁打了个寒颤。怎么办?我的耳朵难道就这样被刮走吗?那我岂不就变成一个聋子了?我心中充满了恐惧。忽然,我想出了一条“妙计”:我把手捂住耳朵,让她月亮娘娘怎么神通广大,也奈何不了我!我这样想着,便用手紧紧捂住耳朵,坐在了爷爷奶奶中间的小板凳上,不停地张望,生怕月亮娘娘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心里暗暗得意:我有双重保护——爷爷奶奶和我的小手,还怕什么呢? 可过了一会儿,我的手便很酸了,我想:先休息一会儿,还有爷爷奶奶呢!于是,我把手放下来,可还是东张西望,随时准备在月亮娘娘来时进行抵抗。就在这时,我觉得耳朵痒极了,便用手去挠,可是越挠越痒。我担心极了,莫非月亮娘娘来刮我的耳朵了?我越想越害怕,“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爷爷奶奶闻声望来,异口同声地问:“怎么了?”我带着哭腔说:“耳朵,我的耳朵……呜——”爷爷看了看我的耳朵,莫名其妙地说:“不就是被蚊子咬了一口吗?”“不,是月亮娘娘来刮我的耳朵了!”我哭得越厉害了。爷爷奶奶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我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啊,小时候美好的事说也说不完,那金色的童年总是令人留恋、怀念!
(3)怀念小时候
有人说,当你开始回忆过去时,你正在渐渐变老。我现在虽然没有变老,但脑海中总出现孩童时的情景,进而会把周围的景物也迁回到那时候。 早上出门时,看到一楼一家很老的住户在搬家,心不知为何隐隐地痛了一下。曾经是多么热闹的一栋楼啊。一楼那位慈祥的奶奶几年前已过世,还记得那时每次看到她,她总会冲我很疼爱地一笑,如今她住过的那间房子已被转了几次手,改成卖麻辣烫人的仓库了吧。 二楼曾住过一位医生阿姨,老帮奶奶看看病打打针什么的,她有一位很漂亮的女儿,那时在上中学,学习也很好,我总是去她家玩,或许是因为那个漂亮姐姐,又或许是因为那只可爱的猫咪。 我们这一层没多大改变,只有邻居的奶奶爷爷现在和儿女们住在一起,偶尔也回来几次。四楼那个叫豆豆的小女孩,小时候很可爱、天真,现在也已搬走了,后来和她念同一所中学,但再见她时往日的感觉早已不见了。过于时尚的打扮让她看起来不像同龄的学生,在一次文艺汇演中,看到她在台上开心地跳着劲舞,感觉很不舒服,那个胆小腼腆的小女孩早已不在了。 五楼的那个“坏坏”的大哥哥听说几年前去外地打工了,小时候有一次到五楼找伙伴玩,他和几个大孩子坐在楼梯上,手里抓着一只天牛吓唬我,以为我会跑开或被吓哭,可没想到我望着那只张牙舞爪的天牛,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没被吓跑。其实当时心里怯怯的,非常怕,只是不知哪来的勇气走过去了。 楼里的19家住户,如今只有9户是先前的主人,其余的早因各种原因而人去屋空,物是人非了。 还有楼前那个很大的院子,曾经种了几棵大槐树,孩子们总在树下抓天牛、玩耍,跳起来摘槐花吃,每天晚上院子里都热闹非凡,成群的孩子跑着叫着,是那么快乐,而昔日的那些情景早已不见了,孩子们失去了玩的场所,大树没了,天牛没了,欢笑声也没有,只能看见院中停着十几辆豪华轿车,还有一堆废弃的砖头中偶尔“冒”出几只大老鼠。 时间已悄悄印证了一个事实:我们曾经拥有过的,现在却没有了。池莉写过一段极富哲理的文字:“人越来越大,心越来越小;脑袋越来越大,梦幻越来越小;笑容越来越多,天真越来越少;天地越来越大,自我越来越小……”对我来说,是年纪越来越大,过去拥有的越来越少;回忆越来越深,现实越来越缥缈。当一切都成为回忆时,生活就简单得只剩下单薄了。
人们常说逝去的日子是首歌,可我觉得逝去的日子是记忆才最合适。即使它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可我们高三学子都想沉浸在记忆里不想醒来。
当试卷铺天盖地压下来的时候,当学校发的资料在我们面前平地而起的时候,当难得的周末里我们如同平时一样在梦中不明不白被惊醒的时候,当八月十五我们背着月光在教室埋头苦干的时候,当人们开始说“新年快乐”而我们就要背起行囊到学校去“充电”的时候,当……的时候,我是那么的羡慕初中时候的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我常常拿着试卷盯着资料回到过去,等到老师发现我走神然后在我的桌子上响亮地敲几声后我才不得不从过去中醒来。
初中时候的日子过得那个才叫畅快,每天学累了去玩,玩累了去睡,睡累了也该吃饭了,吃饱再去学。周而复始,就象物体做着规则的圆周运动一样,虽然是“简单规律”了点,可对于现在的我,却只是一种可想而不可及的奢望——我对“三角生活”彻底没了兴趣。
曾几何时,有人狂呼减负,国务院召开紧急教育会议,全国各省市各县镇学校也顺着浪尖大声呼吁。可后来,国务院的讨论结果我不知道,学校却变本加厉的让我们的资料更上一层楼。理由是:“经典物理学”里面的“黄金定律”——压力提供动力。
我不敢说我国教育如何如何,我没有韩寒那大言不惭地把教育制度批判得一文不值的勇气,如果非要说我叛逆,好吧,我承认,但我也不过发发牢骚而已。可我真的有很强烈的兴趣想知道每年中学生走向“极乐世界”的流量这么大,归根到底究竟是什么原因。
前面有更美丽的“天国”在等待着我们这些高中生,我现在也只有拼的份儿了,就为了达到“天国”,拿到“天国”的“通行证”。这也是千万学子所梦寐以求的——“通行证”代表什么?它代表着我们的光辉前程。
我真的很累了,不觉又回到初中的日子:我们甩着篮球在赛场上奔驰,我们拿着乒乓球板在球台上拼杀,我们抱着吉他在宿舍里“开演唱会”,我们穿起冰鞋在滑动着追赶……
咚!咚!咚……我的桌子又出现向亮的“爵士鼓”声,原来又是班主任在敲打我的课桌。转眼,数学老师就抱着分量比她还大的试卷风尘仆仆而来……物理、英语、化学、生物等还在后面排着长龙队伍……
“糟了糟了!数学还没复习消化完明天又讲新的啦……”
“惨了惨了!物理试卷还百茫茫的一片……”
“完了完了!再过三天又得月底模拟啦……”
“死了死了!眼镜又模糊了,又要换啦……”
……
我忙里偷闲,听着周杰伦的《回到过去》,似乎在歌声里我才能找到一丝的慰籍。
今天就这样过去了,而明天,也会象今天一样过去的。高三生活也会过去的。我不知道,在未来的哪一天,我还会不会执笔写上《怀念高三的日子》。
怀念在外婆家的日子
或许依旧浮云流水,或许依旧天空湛蓝,记忆中留存最深的,却是往昔的残红,但一切都会过去……——题记
从我所在的小城到外婆居住的乡村,需要辗转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其中还有不短的一段乡间小道需要步行。我们几乎用了半天时间,直到午饭时才赶到家里。
我刚推门进屋,就听到久违而熟悉的声音唤我的乳名,外婆用手搭在眼前正微笑地看着我。
已经七十五岁的外婆看上去精神不错,抓住我的手,问我是不是学习太累了,怎么还是这么瘦,不长肉。我笑着说,光吃不长肉是好事啊,有人天天减肥还减不下来呢。
姥姥一边和妈妈说话,一边开始给我找好吃的东西。柿饼、山楂、石榴,还有许多我都 叫不上名字的野果,一会儿我就吃成了一个大花脸。姥姥说:“多着呢,慢慢吃,别噎着。听说你们要回来,这些东西我都藏了好多天了。”
午后,我们去给外婆买鞋,她总是左试不合适右试不合适。直到妈妈付完了钱,外婆还在说,你们也老的老,小的小,花销也大,以后别再给我买什么东西了。回来的时候,外婆不同意坐车,还要走路,直到我说:“外婆,坐车吧,我已经走不动了。” 她才没有坚持。我知道,外婆是舍不得花钱。
在公交车上,姥姥看到邻座的一位母亲抱着小宝宝,外婆摸摸小宝宝的头,捏捏小宝宝的脚,小宝宝睁着眼睛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慈祥的老太太,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外婆一辈子没念过什么书,只读过几年小学。但是在我看来,外婆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有时说出的话很有道理。她常说:吃不穷,穿不穷,人没打算一世穷。这句话一方面是说,如果你不会计划的话,就会穷一辈子;另一方面也是说,不管干什么事情,都要有危机意识,要及早打算。她还常说,“夜里想千路,白天卖馊豆腐。”说有一个卖豆腐的,每天晚上都在想明天要去哪儿卖豆腐,但第二天早上起来迟了,照要卖馊豆腐。告诫我们,做比说更重要,一千个想法不如一个行动。外婆这些朴素的话,经常被妈妈拿来教育我们,早已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
转眼之间,告别的日子到了。外婆尽管腿脚不太好,还是坚持把我们送出家门,又送上车,叮咛我们路上小心,嘱咐我们到家要打个电话。车子已经开出了好远,外婆还在那里站着,像一尊雕塑。我知道,外婆一定还要在那儿站上半天,她是不放心我们。
外婆,你永远是最牵挂我们的人!
外婆,今年暑假,我一定再回去看你!
六年的时光,六年的风雨,我们曾一起走过。
——题记
在小学期间,是我们最美好、最纯真的年代。在这六年,我们从无知变得懂事,从幼儿便成少年,从天真变得理性……而这六年的小学生活中,最让我忘不掉的,就是那些朝夕六年的同学与老师们。
上课时,老师在批改作业,教室里似乎只听见了笔与纸摩擦的沙沙声。谁有一根针借我用一下?保证落在地上的声音一定清脆而响亮。可是,老师还不知道这沙沙声中还有什么“玄机”吧。放大,再放大,对了,就是这个,小纸条!上课时传达信息第一名非他莫属。“看老师今天穿了豹纹,真酷!”“老师还带了隐形眼镜,美瞳呢!没发现吧?”“切,早发现了。”……诸如此类。上到天文,下到地理,没有我们不会谈的。几种不同笔的颜色,几种不同人的字迹,真可谓是“集天地之精华”啊!
宝贵的下课时光又怎么能虚度?自从老师“大赦天下”之后,全班人有的带游戏牌,有的带扑克牌,真是“不亦乐乎”。桌子上摆满了扑克、游戏牌,班上的“热门牌”也通过相互交换来得到的。有些不带牌的人,还自创了一种可以不借助任何物品玩的游戏,真是“山人自有妙计”啊。有些女生在一起聊东聊西,从电视剧到世界末日,又从世界末日聊到英语单词,真不知道她们心里怎么想的。久而久之,就组成了下课聚在一起的几组人:一组玩卡的,一组玩游戏的,还有一组就是那些聊东聊西的女生了。
放学后,同学们匆忙悲背上书包,一溜烟就没有了,比地震演习的速度都快上好多呢。我是坐公交车回家的,在车站旁边,许多小贩都瞅准了这个商机,在旁边肆意地开起了“流动行业第一站”——他们一般用手推车、三轮车摆摊,因为那里没有商铺。许多同学都给他们“掏出钱包”,我也不例外。只不过我买得少而已。
等车的时间也不能轻易挥霍,于是同学们便又像下课一样展开了丰富多彩的“活动”,即使是上了车,我们也在一直继续着。
六年的时光就是这样一天又一天地流逝。我们也许没有察觉,可时间就是这样,令你无法捉摸。不知道,在孤零零一个人坐在车上的我,还能不能碰见你——我的小学同学?
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八十岁的老人了,他很庆幸,在那人海茫茫的战场上,他竟然没有死,并且退役了。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说不出的快乐,马上就要回到那温暖的家了,马上就能和家人团聚了,回想这六十五年的出生入死,他也觉得没什么了。
他走在六十五年前离开家的那条小道上,正巧碰上了要出去做事的老乡,于是结结巴巴地用乡音问道:“我家中还有什么人在吗?”老乡打量了他几眼,说道:“原来你还活着呀!想当年,你还是我的玩伴呢!只是现在……”老乡的喉头哽住了,他急忙问:“我家发生什么事了吗?”“唉,你看那里,那是你的家。”老乡指了指山上一个杂树丛生的屋子,继续说:“在一次火灾中那里家破人亡,现在已经变成了松柏掺杂的一块墓地。”说完朝他挥了挥手,眼眶里含着泪,走了。
他推开家那扇生锈了的大门,野兔看到他,急忙从狗洞里钻出去,而那些野鸡也受了惊吓,全都飞到梁上去,院子里乱七八糟地长满了杂草,水井边长满了野葵,他茫然地望着这一切:这是他曾经熟悉的那个温暖的家吗?
他饿了,于是采集院中的野谷用来做饭,采了野菜用来做汤。饭菜不一会儿就熟了,也不知道要送给谁吃,想起以前一家人坐在餐桌前谈笑风生的时光,他不禁热泪盈眶。他拄着拐杖走出家门向东望去,太阳已经落山了,天渐渐黑了下来,天气就像他想要和家人团聚的那颗心一样凉了。想到这里,他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滴了下来。落在他那当年征战的征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