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烦恼中各人物的的性格特征分别是怎样的?希望能详细点,谢谢。

2024年11月22日 08:54
有4个网友回答
网友(1):

首先他们的性格特征也是基于美国这样一个开放、民主的大环境,同时受到家庭的熏陶和成员之间的相互影响而形成的,大儿子迈克(Mike)属于那种坏孩子,不务正业,兴趣爱好广泛,对欺负弟妹习以为常,但是有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价值观,同时对哥们讲义气,在该负责时候能勇敢承担。女儿卡罗尔(Carol)是学习很好,很有才华,很重视兄妹感情,很懂事,对爱情很憧憬,性格比较开朗,这也和迈克长期明争暗斗有关,至于我们的莱昂纳多,小本(Ben),懂的事情很多,但都是表面的理解,对哥哥有点崇拜,对姐姐很拥护,还是个小孩子,很多事情都在接触当中,也在慢慢的独立。但不管这么说,在这个家庭中,最重要的是彼此之间都充满爱心,虽然有时候互相打击,嬉笑打闹,但是在该认真的时候都能认真起来,成长的烦恼,貌似都是一些小事引起的,就是这些小事组成了他们的成长经历,也让这个家更加温暖友爱。

网友(2):

成长的烦恼
“孩子真幸福!”这是大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可是,大人们为何不了解我们的苦楚呢?我们知道,大人是为了我们好,但,可不可以站在我们的立场上想一想呢?
咱们先不说上学,每天晚上写作业的事。就说星期六日。
“叮叮咚,咚咚!”听,这是打响我补课的闹铃。“补数学!!!”接着又是妈妈的再次提醒。我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揉揉眼。早饭都没吃,就走了。
“噌!”这是为提醒我补英语的手机铃。我又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少年宫。好累啊!
“咚!”英语课下了,终于能吃饭了,我松了一口气。
吃完了饭,我又睡了午觉……
“两点了!”“又该补语文了”再次步行走到补课班。写了一篇又一篇文章……
晚上,还要早睡。明天还要早起。
妈妈!爸爸!我好累啊!
我已经12岁了,可以不要太拘束我吗?

网友(3):

你可以百度

网友(4):

转:成长论文
成长是人生的母题。从意义来说,每个人无时无刻不在成长。成长包括两个层面的内涵:首先是生理层面的,指的是作为个体的人所经历的童年、少年、青年、壮年这样一个生命生长发育的流程;其次是心理或精神层面的,意味着个体存在的趋向成熟,有较明确的自我意识,能协涮个人和社会规范之间的冲突,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实现自我价值。在文学创作巾,成长一般不是生理层面的生长发育,而是指心理或精神层面的成熟过程。
  完成于1934年的中篇小说《边城》,是作家沈从文先生最负盛名的作品。该小说以特异的“生命形式”,不仅熔生动丰富的社会风俗画与优美清新的风情、风景画于一炉,充溢着浓郁的乡土气息和返璞归真的牧歌情调,而且又塑造了像翠翠、傩送、天宝、外公、顺顺等一群性格饱满、形象生动、能“为人类‘爱’作一度恰如其分说明”的人物…”。
  《边城》以翠翠的爱情悲剧为线索。在人物塑造上,作家完成了“《边城》最难写,也是写得最成功的人物翠翠”.“翠翠难写,因为翠翠太小了(还过不了十六吧)”(汪曾{4(《读(边城)》)。观照文章,沈从文先生确实抓住了翠翠不断成长、心智尤其是爱情心理逐渐成熟的特征,完成了作家由30多岁的男青年向十五六岁怀春少女的角色与性别的嬗变。
  在“一切莫不极有秩序,人民也莫不安分乐生”(《边城》第三章)的环境中逐渐长大的翠翠,她的单纯、明朗如水的心里开始泛起层层涟漪,渐渐地滋生了“成长的烦恼与爱的困惑”。
  一、成长的烦恼
  “黄昏照样的温柔、美丽和平静。但一个人若体念或追究到这个当前一切时,也就照样的在黄昏中会有点儿薄薄的凄凉。于是,这日子成为痛苦的东西了。翠翠在成熟中的生命,觉得好像缺少了什么。好像眼见到这个日子过去了,想要在一件新的人事上攀住它,但不成。好像生活太平凡了,忍受不住。”翠自小生活在边城温柔美丽、明净透澈的风光里。恬静的环境孕育了这里热情朴实的人民。边城是一块浸淫着淳厚民风的土地,而沈从文着力刻面的是“另外一个地方另一种事情”,更彰显出这是一方封闭的农业文明的沃土。封闭的环境、平凡无变化的生活、凄惨的身世,构筑起翠翠心灵的壁垒,当外显的个性无法张扬,翠翠的心理只能呈现出深深的“闭锁”和浓烈的悲情f。
  心认为“情感的感染性首先表现为它的情景性,即周围的情感气氛会无形感染自己。”“黄昏照样的温柔、美丽和平静”的景色,在翠翠看来却“有点儿薄薄的凄凉”的独特主观感受。外在景色的美丽平静,更使翠翠感到自己鲜活生命的空落和无可攀附,成长的少女心中,渐渐流露出孤寂的情怀。
  伴随着翠翠的年龄增长,自我意识也在不断,不断产生各种新的需要。这就促使她“想要在一件新的人事上攀住它”。当这些需要的强度不断增加,而现实又无法改变和满足时,翠翠心里就“觉得好像缺少了什么”,她的烦恼也随之而来,甚至“忍受不住”了。
  翠翠于是胡思乱想,“我要坐船下桃源县过洞庭湖,让爷爷满城打锣去叫我,点了灯笼火把去找我。”
  这种搞小恶作剧的个性心理反映翠翠在遭受挫折引起不满时表现出来的一种反抗态度、逆反心理,是对现实状况的一种心理挣扎。但她也仅是“胡思乱想”而已。当这出闹剧的发展,超过了导演的心理承受能力时,“翠翠仿佛当真听着这种对话,吓怕起来了”,“小小心子还依然跳跃不已”。
  翠翠由初想到“恶作剧”的沾沾白喜,发展到后来的担心害怕,可见这个年龄阶段的翠翠的情绪变化是多么复杂,情绪体验又是怎样的跌宕不平啊!
  “翠翠坐在溪边,……,就忽然哭起来了”;
  “翠翠第二次请求祖父,祖父不理会,她坐在悬崖上,很觉得悲伤”;
  “祖父为翠翠说起一些有趣味的故事,……,使翠翠听得神往倾心”。

  可见,这时翠翠已由原来的愁云满天,变为现在的晴空万里,而这种变化又是在很短的时间发生的。翠翠的情绪保持尽管有了一定的延续性,但并不是恒久的、稳定的,情感两极性的特征表现非常突出,这就说明了此时的翠翠还尚未形成稳定的个性心理特征。
  国内外许多心理学家都把青少年时期称为“疾风怒涛期”。生理上的加速成熟加剧了身心之间的矛盾。心理水平、认识水平和控制能力的有限与不断扩大的社会需要之间的矛盾,以及主观情感与现实行为之间的落差等,使这一时期的青少年的情感最具动荡性和冲动性。
  通过翠翠心理的考察:我们发现翠翠的烦恼,不仅是她个人的心理,也基本上同样是所有这个年龄阶段的少男少女的心理共性——成长的烦恼。正是这些烦恼和磨难,组成了他们进步的阶梯,促使他们一步步走向成熟。   二、爱的困惑
  美国人本主义心家马斯洛(A.H.Maslow)提出人类有五种基本需要:即生理需要、安全需要、归属与爱的需要、尊重 的需要和自我实现的需要。同时他又指出“只有低级需要基本满足后,才会出现高一级的需要。”
  考察翠翠的个性心理特征和特殊的年龄特征,我们会发现她的烦恼正是基于心理强烈需要而现实又不能满足造成的。而她所处的稳定、和谐和宁静的环境,生理及安全的需要,翠翠是无须过分忧虑的。
  翠翠幼时父母因情而殁,依靠好心的外公和周围人群的帮助哺育长大,但这些爱,依然是残缺不全的,因为她失去了最重要的父母的关心、庇佑和呵护,更失去了与父母直接交流沟通的渠道,“家”的意义和概念也丧失了它的完整性,而这些都不是年迈的外公和其他的好心人能给予翠翠以满意答案的。尤其在翠翠渐渐长大,积聚的问题越来越多,成长的困惑越来越大,封闭的外部世界,在翠翠心里却愈加狭促。这就更加造成了她的归属需要的强烈和躁动不安。
  在《边城》第十三章中,翠翠多次呼唤外公而不见归来,终于按纳不住内心的孤寂与心理的失衡,“带着娇,有点儿埋怨的声音”,喊出“爷爷,为什么不上来?我要你!”
  “我要你!”这是翠翠撕心裂肺的呼唤,是她无助的挣扎和凄楚的求援,是内心孤寂的呐喊和渴求家的温暖的抚慰,是强烈归属需要的外显。
  翠翠心中的爱,犹如撑满希望的帆,只有这只承载着爱的小船,才会把自己送到幸福的彼岸,精神的家园。她有着热切的恋爱的愿望,这种愿望化为了听二老傩送放歌,给她带来的奇妙梦。
  在纯真的怀春少女的心中,她把爱情的向往与渴求演绎成美的景致、神奇的画面、美妙的感受。
  但由于单纯的经历和十五六岁的年龄,以及封闭的环境,翠翠对于爱情的理解还是困惑的,对于爱情的向往充满着情绪化和主观化的特征,对于爱情的追求还无法真正体会它的艰难与曲折。“摘着虎耳草”,并不能说明翠翠已知道了爱情的真谛。
  初遇傩送,大约当时翠翠是十三四岁的年龄,因为误解二老相送的好意而欺侮了他,表现出了“又吃惊又害羞”,并且“却使翠翠沉默了一个夜晚”,这表明了情窦初开的翠翠,虽不能说对于傩送“一见钟情”,但“首次效应”却给翠翠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在以后的单纯交往中,她更愿意过多地关注傩送,这也表现出翠翠的心理特征进入到了对异性的接近期。当翠翠的爱情心理伴随着年龄日渐成长时,“摘虎耳草”梦境让她开始体验到了与异性交往的欢乐与愉快。而她的爱情之花却只能在梦中灿烂地绽放,现实世界里她却无法应对两难的选择——傩送与天保的求婚。
  心理学认为:一对青年从相识到相爱,正常的一般需经三个阶段:一是外部吸引阶段,包括容貌、体态、举止、谈吐等;二是肯定价值阶段,如在信念、理想、兴趣、爱好等方面作出的比较一致的评价,即“志趣相投”、“情投意合”;三是角色分配阶段,主要在爱情的社会责任和义务上,在未来家庭生活夫妻角色的正确理解上。
  这些都是翠翠无法思及的,于是面对爷爷的直接诘问:‘你试告我,愿意哪一个”时,翠翠就不得不回避或转移话题,“爷爷,看天上的月亮,那么大!”甚至翠翠想把现实生活中的痛苦抉择,永远变成对爱隋的美的幻想,“我又摘了一把虎耳草了。”翠翠爱的困惑,不仅表现了她无法明确选择爱的对象,甚至还有时把对爷爷的亲情之爱等同于爱情,如“祖父唱的歌”,虽然是“原来便是那晚上听来的歌”,竟然也会引起翠翠“我又摘了一把虎耳草”的感受。
  总之,《边城》真切地抓住了翠翠这一典型人物的心理特征“成长的烦恼”,写出了人物的共性心理;而“爱的困惑”则是其个性心理的体现。作者也真正地实现了“为人类之爱作一度恰如其分的说明”的写作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