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阅读理解里运用动词的作用
1、动词在作品中运用得当,能体现事物的立体感,增加诗歌的三维效应。动词具有极强的表现力,文章生动与否,全凭动词的运用,可以说动词是文章语言艺术的灵魂。
2、动词可以使结构严谨,特别是活用的动词,更具有关联及形象作用。
3、动词运用巧妙,不但能增加事物的形象性,还具有描述传神的作用。
语文阅读题答题技巧
一、某句话在文中的作用
1、文首:开篇点题;渲染气氛(记叙文、小说),埋下伏笔(记叙文、小说),设置悬念(小说),为下文作辅垫;总领下文;
2、文中:承上启下;总领下文;总结上文;
3、文末:点明中心(记叙文、小说);深化主题(记叙文、小说);照应开头(议论文、记叙文、小说)
二、句子含义的解答
这样的题目,句子中往往有一个词语或短语用了比喻、对比、借代、象征等表现方法。答题时,把它们所指的对象揭示出来,再疏通句子,就可以了。
一、动词在作品中运用得当,能体现事物的立体感,增加诗歌的三维效应。
动词具有极强的表现力,文章生动与否,全凭动词的运用,可以说动词是文章语言艺术的灵魂。。如“数峰无语立斜阳”中的“立”字,便把本来处于静止状态中的山峰写活了。山峰本不能言,偏以“无语”称之,已有一层意味在里边了,而一个“立”字则把晚山由“无生体”描摹成“有生体”,从而使之神态毕现。从以上的举例分析可以看出,仅一个简洁的动词就使其所塑造的物或人呈现出立体感,从而具有了一种浮雕美。
诗的艺术生命在于形象。诗词的语言不是思辨的语言,而是可感的语言;不是抽象的论理,而是形象的陶冶。而动词正是塑造生动形象的重要手段。动词能使某些形象由“无生体”变为“有生体”,由“无情物”变为“有情物”,甚至赋予形象以人的特征。如“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曹植《七哀》)一句,动词“徘徊”不仅使月光有了生命,还给月光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感情色彩,把月光由“无情物”描摹成“有情物”,那种孤独、寂寞、惆怅的情态具体可感。这里若换用形容词的话,或许也能够使语意通顺,但却绝对不会象现在这么生动。因为这里动词把“自然的和感性的东西用精神现象的形式表现出来,因而高尚化了”(黑格尔《美学》),所以它能渲染诗的情绪和气氛,加深诗的意境,能更具体可感、生动传神地表现出形象中某种潜在的情感。而这种情感,其实是作者感情的外化,是作者借助外部形象寄托内心情绪的结果。
动词在诗句更突出地表现在物的人格化中。如陆游《村居书喜》“花气袭人知骤暖”句中的“袭”字,因为使用了人格化动词,从而使“花气”有了鲜明的形象性和可感性。又如王安石的诗句“月移花影上栏干”(《夜直》)和“日催红影上帘钩”(《午枕》),两句用了同样的构思和句式,而其中的动词“移”和“催”,都在物的人格化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杜甫《宿江边阁》中“薄云岩际宿”一句,是根据何逊《入西塞示南府同僚》中“薄云岩际出”句“点化”而成的,杜甫把动词“出”改为“宿”,立刻使诗句变得形象生动、立意新奇,足见“描摹效应”的作用。
动词具有把静物写动,使物含情,使物人格化等功能,这种功能在塑造生动形象方面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而诗的艺术生命正是在于形象,因此“描摹效应”在诗句中的作用也就可想而知了。
二、动词还可以使结构严谨,特别是活用的动词,更具有关联及形象作用。
大多数的人在写作时通常会暴露出一个重要的弊病,即关联词过多。关联词过多容易造成语义牵强,不联贯,且没有新意,而动词恰恰可以起到联系上下文的作用,它可以有机地保持上下句的衔接,使文章更显生动形象。如:毛泽东的《沁园春·雪》中“望长城内外”的“望”,“惜秦皇汉武”的“惜”均具有引领下文的作用。
在诗词中,有许多形容词被活用为动词。而因为这些活用动词往往在诗句中构成一个“使动结构”,所以我们称这种现象为“使动效应”。活用动词因为兼有动词和形容词的两重词意,因而它能起到一词两用的作用,从而使诗句的含义显得更丰富,更能达到动感和质感相结合的目的。例如“春风又绿江南岸”(王安石《泊船瓜洲》)一句,为什么诗人先后选用的“到”、“入”、“满”等字都不如活用动词“绿”呢?原因就在于:诗人既想表现一种动态,又想表现一种状态,而单纯的动词无法表现状态,单纯的形容词无法表现动态。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活用动词才能满足诗人的要求。这正是活用动词“绿”之所以成为该句警策的重要原因。
动词不仅能丰富诗句的含义,还能使诗句显得活泼而洒脱,如“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常建《题破山寺后禅院》)中的“悦”和“空”,都是使动用法。作者在这里要表现的,是一种忘情尘俗的抽象意境。如何在这十个字中生动而不枯燥地表现出这种深妙的禅悟呢?作者把“悦”和“空”活用为使动词是很有道理的。若将句子改为“山光鸟性悦,潭影人心空”似也能通,但这里“悦”和“空”只充当一般的形容词,诗句显得平淡。把“悦”和“空”活用为使动词,诗句就显得轻松而洒脱。
三、动词运用巧妙,不但能增加事物的形象性,还具有描述传神的作用。
俄国著名作家托尔斯泰曾经指出,在艺术语言中,最重要的是动词,因为一切生活都是运动着的。的确,精心提炼的动词,对于绘景状物、传情达意,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唐代诗人李白的写景名作《望天门山》就运用了一系列动词,把天门山景物的壮观非凡表现得淋漓尽致。
在写作过程中,人物的勾勒主要是通过他们的肖像、动作来表现的。如:长发、大眼、细眉、高鼻、小口、阔耳,亦或再加一些衣饰描写如插着银昝,束着发鬃,戴着银项圈,穿着长裙等。肖像中的外貌描写主要表现人物的自然特征,或者说是生理特征,客观因素和先天因素的比例要大些;而人物的衣饰描写则着重突出人物的社会性,如人的社会地位,人物所处的时代特点,风俗习惯以及人物个性喜好等,相对于外貌描写,人物衣饰描写所表现的意义要深刻的多,属于较高层面的人物描写。但这些都是人物外在形象的描述,属“形”的范畴,还不能十分传神地写出人物的自身个性,特别是不能表现出人的神采。动作对人物的描述就达到了一个更高的境界,即从“神”的层面来刻画人物。而完成这一神来之笔主要靠的就是动词绝妙的描述作用。
诗人在观自然中,往往有许多难状之象和难言之妙,这是因为诗人透过物境的“象”体悟到了“神”。而作为具体的“象”是容易描绘的,难状的正是这抽象乃至虚玄的“神”。它们出现在诗句中,往往是诗人“炼字”的焦点。有时一个字能状出难状之象,点出难言之妙,形象因之而点睛欲飞,从而使诗句语出惊人。而充当这些“点睛”者的,很多情况下是动词,故我们称动词的这种效应为“点睛效应”。如“红杏枝头春意闹”(宋祁《玉楼春》)中的“闹”字,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里,作者意不在写“形”,而在写“神”。但那浓集在红杏枝头的盎然的春意,蓬勃的生机,作为一种非具象的景象,该如何表现?这里,恐怕任何形容词都会黯然失色的。一个动词“闹”,出人意料地把红杏枝头的一片春色描写得活灵活现,不仅使全句生色,而且连全篇都因之增辉。
动词在诗句中的这种效应,看来不少古人是谙熟的。有些似乎只能神会的妙境,往往被诗人借助动词,轻轻一点,即被表现得淋漓尽致。如王维在《鸟鸣涧》中是这样描写月出时那一刹间的妙境的:“月出惊山鸟。”一个惊字,简直把月出的景象描写得出神入化了。
同样写月出胜景的,还有如李白的“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与夏十二登岳阳楼》)。如果说句中的动词“引”已用得很别致的话,那么这一“衔”字则用得诡谲纵逸,诙谐生动,使诗句情趣盎然,境界全出。
当然,动词在诗句中的形象作用,与诗人丰富的想象和联想分不开。“要看银山拍天浪,开窗放入大江来”(曾公亮《宿甘露僧舍》)中的“放”,可谓设想新奇,构思独特。如果说大江的拍天大浪是一种实境的话,那么大江的磅礴气势则是一种虚境,它神会则可,言传实难。诗人借助想象,从自己的感觉落笔,一个“放”字,点出了大江风水相激,波澜翻卷的气势。
但是,动词往往能在诗句中起到“传神”作用。周邦彦《苏幕遮》中是这样描写荷花的神态的:“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一个“举”字,把荷花亭亭玉立的神态描写得自然生动而富有质感,难怪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赞之为“真能得荷之神理者”。又如杨万里《舟过谢潭》中描写夕阳下起伏的山峦时,用了这样的句子:“好山万皱无人见,都被斜阳拈出来。”一个“拈”字,把一种难以言状的奇妙景象点活了。再如“细雨湿流光”(冯延巳《南乡子》)中的“湿”字,也是点睛之笔,王国维《人间词话》说它“能摄春草之魂”,是一点也不过分的。
四、动词能使一首诗浑然 一体,体现意境诗味的作用。
文章要写得富有文采,感染力强,诀窍之一就是多用动词。同样,在标题制作中应尽量多用动词。动词用得得心应手,恰到好处,常常能使文句简练而传神。有助于将蕴藏于诗歌中的“情”生动形象地表现出来,同时也便于吸引读者的视线,调动读者的阅读兴趣。古人有“吟安一个字,捻断数根须”之说,动词的运用必须仔细推敲,搭配精当,方能活泼逼真,富有动感,耐人回味。
一首诗中能构成鲜明的化美为媚的意象的词,主要是表动态的具象动词。鉴赏诗歌要特别重视推敲诗中的动词,因为一个好的动词能够拨活整个诗句在鉴赏诗歌时需要特别重视,特别是具有“多重含义”的动词。如杜甫《闻官军收河南河北》一诗,写忽然听到叛乱业已平定的捷报,归心似箭,“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句中“穿”“下”“向”三个写动态的词,将有漫长距离之隔的四个地方,一气贯穿起来,表达了诗人听到胜利消息后想象还乡行程的迅捷而异常欣喜的心情,用词极其准确:从巴峡到巫峡,峡窄且险,舟行如箭,故用“穿”字;出巫峡到襄阳,有一程水路,顺流舟疾,“下”字传神;从襄阳到洛阳,全为陆路,用“向”字即朝着一个方向,也颇见匠心。
动词的积累和运用对增加文章的生动、传神具有重要的意义,动词也是衡量一个作家语言驾驭能力的一个重要标尺。古人要求“辨于味,而后可以言诗”。那么何以使诗句隽永有味呢?“虚实”的搭配不失为一种方法。也就是将具象与抽象的概念直接结合,变不可能为可能,从中酿出诗味来。而完成这种虚实间的联接,往往需要借助于动词。例如“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李煜《乌夜啼》)一句中,“清秋”是虚的,没有十分明确的形象性和具体的质感,但它一经与动词“锁”搭配,就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艺术效果,诗味顿出。“清秋”当然是“锁”不住的,但作者“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王国维《人间词话》)。寂寞凄清、离愁万绪,种种意象,都从这“锁”字流出。想象奇特,构思巧妙,历来为诗所家称道。
动词还能文章诗词虚实相间,风趣幽默。我们也将之归入“虚实结构”。因为诗人追求的正是这种意象,而不在于它是否合乎现实逻辑。如陆游《泊公安县》中的“不断海风吹月来”句,便很典型。月亮当然不是海风吹来的,但因为这样的诗句是以艺术的真实为基础的,符合超脱于现实逻辑的“想象逻辑”,读者完全能够接受。又如“瘦蝉有得许多气,吟落斜阳未肯休”(杨万里《暮热游荷池上五首》),也显得风趣幽默,生动而独特。这种虚实结合的表现方法,使诗的意蕴大为丰富。
诗词是要讲究“意境”的,而所谓意境,其实就是诗人强烈的思想感情和生动的客观形象相契合,在艺术表现中所创造出的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而在这种情与景的契合中,动词的恰当选用有着不可低估的作用。有时,动词能够起到传递诗人某种心情的作用,使动词成为窥视诗人心境的窗口。动词在诗句中的这种效应,我们称之为“传情效应”。例如“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陶潜《饮酒其五》)中的“见”,表现了诗人一种漫不经心的发现。而这种漫不经心,正是为了更好地表现诗人“采菊之际,无意于山,而景与意合”(蔡梦弼《草堂诗话》)那种精神世界与自然景物浑然契合而悠然自适的神态和纯任自然的恬淡心境。
动词的最突出特点就是“活。”袁枚说过:“一切诗文,总须字立纸上,不可字卧纸上。人活则立,人死则卧,用笔亦然。”古小说、古散文中的语言就是这方面的典范,单个字就能使人或物立起来,显得简洁、明了、干练、有力。如“镶嵌”我们在用这个词时,尽量把它分开来用,前面可先用一“镶”字,后面再出现类似表达时,再用“嵌”,这样一则可以节省文字,二则可以突出变化,使表达显得新鲜,丰富。
有些动词能更直接地反映出诗人的心境。如杜甫《闻官军收河南河北》中“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一句,“穿”、“下”、“向”等连用,迅急有如闪电,把诗人“欲狂”的喜悦和似箭的归心展现得淋漓尽致。可见,动词在传递诗人心境方面,有不可低估的作用。
总之,动词的积累和运用是提高文章表现力的重要环节,我们在日常生活和学习中,一旦发现比较形象、准确、新颖的动词,一定要收集下来,不断丰富自己的动词宝库,同时,对那些滥用、泛用的动词,也要及时把它从“词库”中清除,时时更新,用更确切、更传神的动词予以代替。动词准确大量的使用,能使作文如“万斛泉源,不择地而出”,一方面如行云流水一样奔放,另一方面又“从心所欲,不逾矩”,达到运用自如的目的。 动词在诗句中的诸种效应,值得我们作深入的研究,这对我们的诗词创作和鉴 赏是有好处的。
1、动词在作品中运用得当,能体现事物的立体感,增加诗歌的三维效应。动词具有极强的表现力,文章生动与否,全凭动词的运用,可以说动词是文章语言艺术的灵魂。
2、动词可以使结构严谨,特别是活用的动词,更具有关联及形象作用。
3、动词运用巧妙,不但能增加事物的形象性,还具有描述传神的作用。
动词的作用以及灵活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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