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下一句是“亦各从其志也”。
“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意思是:道德见解不同是不能共同谋划事情的,也只能各自依照自己的意愿行事罢了。
出自西汉司马迁的《史记·伯夷列传》。
节选原文:
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故曰:“富贵如可求,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举世混浊,清士乃见。岂以其重若彼,其轻若此哉?
译文:
孔子说:“道德见解不同是不能共同谋划事情的”,也只能各自依照自己的意愿行事罢了。所以他说:“富贵如能追求到手,那么,即使让我执鞭为马夫,我也愿意干。如果不能追求,还是按照我所喜好的去做吧。岁月到了寒冷的季节,才知道松柏是最后凋落的。”
整个世道都浑浊的时候,品行高洁的人才显现出来。难道是因为他们把道德看得太重,或将富贵看得太轻吗?
扩展资料
《伯夷列传》是司马迁创作的一篇文言文,收录于《史记卷六十一·伯夷列传第一》。该篇是伯夷和叔齐的合传,冠《史记》列传之首。在这篇列传中,作者以“考信于六艺,折衷于孔子”的史料处理原则,于大量论赞之中,夹叙了伯夷、叔齐的简短事迹。
他们先是拒绝接受王位,让国出逃;武王伐纣的时候,又以仁义叩马而谏;等到天下宗周之后,又耻食周粟,采薇而食,作歌明志,于是饿死在首阳山上。作者极力颂扬他们积仁洁行、清风高节的崇高品格,抒发了作者的诸多感慨。
文章借助夷、齐善行,和所谓暴戾凶残、横行天下的盗跖做比照;以操行不轨,违法犯禁的人和审慎小心、有崇高正义感的人做比照,指出恶者安逸享乐,富裕优厚,累世不绝;而善者遭遇的灾祸却不可胜数。
从而抒发了天道与人事相违背的现实,有力地抨击了“天道无亲,常与善人”的谎言,对天道赏善罚恶的报应论,提出了大胆的怀疑,充分表现了作者无神论的观点。
“道不同,不相为谋”在论语中最初这句话指的是君子和小人之别。是孔子对于君子的行为举止的一种认知:大道,不同,君子不会刻意的选择去谋了。这是一种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的豁达浩然君子之气。
是说走着不同道路的人,就不能在一起谋划,志趣不同的人就无法共事。而现代对这句话的意思多指人生价值观不同,不能走同一条道路。
典故
1、管宁与华歆割席断交
《世说新语·德行篇》记载了这样一个小故事:管宁、华歆曾一起在陈球门下学习,所以两个人是同学关系。管宁之所以割席,表面上只是因为两件小事:华歆拾金及观看高官车马。但管宁从这两件事中看出了华歆追求功名利禄的心思,这与管宁自己淡泊名利的价值观相冲突,所以管宁才毅然割席。
无论是管宁的淡泊名利,还是华歆的追求名利,本身并没有优劣之分。任何一个社会,既要有恬淡的君子来树立道德典范,也要有上进的士人来建立世功。管、华的断交,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彼此的道不同。
2、嵇康与山涛绝交书
嵇康和山涛都是“竹林七贤”中的人物,他们之所以绝交最主要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两人的思想倾向不同,二是两人在政治上的立场不同。
嵇康主张老庄之学,“越名教而任自然”,“非汤武而薄周孔”;山涛则好老庄而杂以儒术,心中仍有入世建功之心。嵇康是魏宗室的女婿,所以对当时掌握政权的司马集团十分不满。山涛则先在魏做官,后又成为司马政权中的重要一员。
两人虽然有这些不同,但基本都秉持着“君子和而不同”的态度,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彼此也相安无事。等到后来山涛想举荐嵇康来代替自己的职务时,一下子就刺激到了嵇康。作为魏室宗亲,嵇康是不可能投奔司马氏政权的,作为朋友,山涛应该明白并且理解这一点的。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嵇康给山涛写了这封绝交信。在绝交书中,嵇康列举了自己不能出来做官的理由,所谓“有必不堪者七,甚不可者二”。概括起来,其实就是说自己不想失去本心,希望山涛能够理解他,不要强人所难。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伯夷列传
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
道不同,不相为谋
作者:佚名 时间:2005-3-22 来自中国孔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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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名言。
语出《论语·卫灵公》:“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史记·伯夷传》引此言曰:“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老庄申韩传》曰:“世之学老子者则绌儒学,儒学亦绌老子,道不同不相为谋,岂谓是耶?”近人钱穆之释有两说,一为“君子亦有意见行迹之不同,然同于道则可相与谋。惟小人贼道者,有善恶邪正之分,斯难于相谋矣。”一为“道指术业,如射与御,各精其重,不相为谋也。”(《论语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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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同,不相为谋 孔子名言。语出《论语·卫灵公》:“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史记·伯夷传》引此言曰:“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
孔子名言。
语出《论语·卫灵公》:“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史记·伯夷传》引此言曰:“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老庄申韩传》曰:“世之学老子者则绌儒学,儒学亦绌老子,道不同不相为谋,岂谓是耶?”近人钱穆之释有两说,一为“君子亦有意见行迹之不同,然同于道则可相与谋。惟小人贼道者,有善恶邪正之分,斯难于相谋矣。”一为“道指术业,如射与御,各精其重,不相为谋也。”
【原文】
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
【译文】
孔子说:“志向不同,不在一起谋划共事。”
【读解】
所谓“人各有志,不能强勉。”又所谓“鹤鹊安知鸿鹅之志!” 。其实都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意思。
当然,“道”在这里的外延较广,既指人生志向,也指思想观 念、学术主张等。
伯夷、叔齐义不食周粟,饿死于首阳山。司马迁感叹说:“道 不同,不相为谋。真是各人追随各人的志向啊!”(《史记·伯夷长齐列传》)
这是政治态度不同不相为谋的典型。
司马迁又说:“世上学老子的人不屑于儒学,学儒学的人也不 屑于老子。道不同,不相为谋。是不是说的这种情况呢?”(《史 记·老庄申韩列传》)
这是思想观念、学术主张不同不相为谋的典型。
贾谊的《鹏鸟赋》写得好:
“贪夫殉财兮,烈士殉名;
“夸者死权兮,众庶凭生。”
孔子自己也曾说:“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述而》)
“从吾所好”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卡尔·马克思引用过诗人但丁的一句名言,叫做——“走自己的路,让人们说去吧!”
不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吗?
道,不同、不相为谋。
(十一)确立了行“圣人之道”的君子谋道的最高原则:不同、不相。
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
详解:这句话,《论语》成书以来,其断句都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解释成“善恶邪正之间不能合作共谋、走着不同道路的人不能在一起谋划。比喻意见或志趣不同的人就无法共事。”等等,把“闻、见、学、行”“圣人之道”的君子当成一个精英小团体了,把“圣人之道”当成了小道、私道,这是和《论语》、儒家“和而不同”的精神背道而驰的。试想,如果“道不同”就“不相为谋”,那何谓“和而不同”?难道“和而不同”就是在某个叫行“圣人之道”的君子组成的精英小团体里玩的一场无聊把戏?
正确的断句应该是“道,不同、不相为谋。”通常的理解之所以出问题,关键是把“相”字当一声平声,当副词了,而这只是“相”的后生义。“相”,四声去声,本义是“观察”,引申为“根据外貌判断人的命运”,然后就有了“选择”的意思。这里的“相”就是“选择”的意思,“不相”,就是“不选择”。
“谋”,就是“征求解决疑难的意见或办法”,引申为“谋划、商量办法”等,《论语》后面还有所谓“谋道”、“谋食”的说法,和这里的“谋”是一致的。理解这章对把握全局很重要。
道,圣人之道,就如同大河,大河是不会去“选择”的、也不会去强迫“一致”,是“不相”、“不同”的。“圣人之道”之“谋”,就是“不同”、“不相”。“不同”,就是“异”,就像上一章“攻乎异端,斯害也己”所说,对“异”不能攻击,不能去谋求消灭“异”,否则就不能“不同”,就和“圣人之道”相违了;
“不相”,就是“不以相而相之”,所有的选择都会有假设的标准,也就是以“相”相之,最常见的以“相”相之就是所谓的“以貌取人”,延伸下去,根据思想、观点、意识形态、经济水平等等,都是以“相”相之,都不是“不相”,是和“圣人之道”相违的。
必须注意的是,“不相”,不是指个体对自己的行为、思想不加选择,而是指对不同个体、团体的行为,不能用一种权威、上帝等独断的方式来以“相”相之,这一点是必须明确的。
“不同”和“不相”是密切联系的,“不相”是“不同”的前提,“不同”是“不相”的实现。只有“不相”,才可能“不同”。
否则,前提就是“相”,就是以“相”相之,那么怎么可能有“不同”?其结果只能是某种抽象标准、某种统一模版克隆出来的群体。
而只有终于能达到“不同”,这“不相”才有意义,才能实现,否则这“不相”只是挂羊头卖狗肉,成了一句口号。“圣人之道”,归根结底是以“不同”为基础的,只有“不同”,最终才能实现“大同”,“大同”的关键不是“同”,而是“大”,包罗万有,如“天地”般,而不是让花只有一种颜色、鸟只有一种叫声。真正的“大同”,不是“同而大同”,是“不同而大同”,要“不同”,首先就要成就其“大”。无其“大”,就无其“不同”。无其“不同”,就无其“大同”。
除了《论语》总纲的那三个“不亦”,“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条,是《论语》中极为重要的一章,在后面的语录中,对本章的意义多有阐发。例如,对于“不同”,有“君子和而不同”的说法;对于“不相”,有“有教无类”的说法。但后面这些,都只是本章思想在某些具体方面的具体化表述,都是从属于本章的。而本章的重要在于,它确立了行“圣人之道”的君子谋道的最高原则:不同、不相。
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